,“人呢?”
桌上四个人已经醉的不行,倒在沙发上的,趴在桌子上的,以及仰靠着沙发的沈亦桉。
看到这一幕,祁樾恨不得将沈亦桉旁边的人拖出去打死,身上气压沉的能将人逼退几米,上前迎接地服务员,刚走过去,就退了回来。
祁樾死抓着沈亦桉的手臂,将他摇醒,“醒了没有?”
沈亦桉醉的看人都好几道影子,没等说话,就被祁樾打横抱了起来。
“走了。”
车上,沈亦桉因为刚才巨大的动作,导致现在胃里一顿翻滚,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难受地很。
祁樾用比来时还快的速度,将车开回了家,熄火。下车。关车门。开车门。抱着沈亦桉就往家里走。动作一气呵成,
沈亦桉躺到床上,难受的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里,面前的人是谁,他本能的喊,“水,要喝水。”
祁樾咬了咬牙,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喝。”递过去半天,沈亦桉连杯子都拿不稳,祁樾又将沈亦桉扶起,把杯子递到嘴边,一点一点给他喂了下去,喝了大半杯,沈亦桉才舒服。
祁樾放个杯子的功夫,沈亦桉已经给自己扒得一丝不剩了,祁樾看到沈亦桉醉酒后这个样子,和第一天见面那晚截然相反,无奈一笑。
伸手要给他盖上被子,就被沈亦桉抓着手不放,“怎么?”
“我...要去...厕...所。”声音断断续续,极其微弱。
“什么?”祁樾靠的很近才听出来厕所两个字。
祁樾将鞋给他拿过来放在床边,“过来,带你去厕所。”
“要抱!”沈亦桉软软的声音,一下子砸中了祁樾的心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