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出了酒店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没拿,懒得上去,直接打个车回家了。
到了家里逃不开季乐言的一番质问,这不,来了。
“沈亦桉,你不跟我说清楚,你就别出门了,什么时候讲清楚,什么时候再出去上班。”
他今天并不上班,看着季乐言双手伸开堵在门上,咧着嘴笑了,终于笑了,从前天晚上到现在,沈亦桉终于笑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俩人坐在桌子上,一人占着一边,季乐言一脸认真的看着沈亦桉。
“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他是真不知道。
是从俩人刚在一起开始,还是六年前那场分手?亦或是这次在相遇发生的一切?
“你还记得,我高二那年去替学校参加比赛吗?”
“不太记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说怎么。”季乐言觉得事不简单,他得好好听听,俩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就当是,我生日那天,他突然向我表白了,我就答应他了。”
“谁啊?”季乐言迟钝的脑瓜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喊着,“你和祁樾??”
“嗯,然后我俩就在一起了,后来高考结束以后我俩约好报了同一所学校,但我发现他改了志愿.......”
他话没说话,季乐言啪地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吓了他一跳,“这个狗东西,背着我和你搞了这么久,最后还给你摔了,我打不死他。”季乐言势必给沈亦桉报仇雪恨一般。
沈亦桉赶紧给他拉回来,“不是,你听不听了。”
季乐言又坐回椅子上,“你说。”
“我当时发现他改了志愿,就跑了,然后我就出国了啊,就这么分开了。”
“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还问他为什么要改志愿,他就沉默,你说他当时是不是吊着你然后喜欢别人了,觉得对不起才改志愿的。”
沈亦桉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季乐言的脑回路,“你适合当个玄幻作家,幻想能力很强。”
随后想到了国外的时候自己得知原因的那那天,他皱着眉头,望着季乐言,眼神少有的认真,“季乐言,其实祁樾改志愿,是因为我妈..当时知道我俩在一起了,找他去了。”
“阿姨...阿姨...那。”听到沈亦桉突然提起他母亲,季乐言思考了半天,才声音很轻地吐出来几个字,“那也怪他不够坚定,说几句话就离开了。”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