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觉,我要倒时差!”
“你倒什么时差,赶紧给我起来,季乐言来了。”
沈亦桉穿着松垮垮的睡衣,头发翘起几个小角,生无可恋的看着正在狼吞虎咽地季乐言,“你就不能下午来?”
季乐言将手里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我听说你回来了,早饭都没吃,就过来找你了,你不感恩,还怪我来的太早!”
“好吧,感恩你在大周末将我早上八点从被窝叫醒。”
沈亦桉坐下,吃着他心心念念好久的油条,油条都是一个味,无论哪里的都是,一样的食材,一样的烹饪方式。
可他除了在家里吃过这么好吃的油条,在外面怎么吃都觉得味道差点意思,或许差的不是味道,是熟悉的感觉吧,他想。
“你都回来了,剩下一个多月的课,你去不去了?”
“不去了,懒得去。”沈亦桉话刚落下。
他的妈妈就在后面说道,“还不去,沈亦桉,人家十八岁高考,你十八岁给我念高一,你是准备一辈子呆在高中直到我入土吗?”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及沈亦桉的奇葩成长历程了。
初中之前原本都好好的,直到他开始学美术,突然就要休学,非要去国外进修,原本说好一个月的,这一待就是两年,比同龄人整整晚了两年才上学。
如他母亲所说,人家十八岁已经在学校牵起妹妹的小手,他还在高一寒窗苦读。
“好的好的,母亲大人。”沈亦桉无语的看着季乐言,真是神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
季乐言丝毫未察觉身边人的杀意,开开心心的吃着早饭,还振振有词道,“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
“为什么?”季乐言嘴里嚼着一半的油条,张着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