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你要是再没有过来,我就把你那些黑历史,全抖出来!”

季乐言嘿嘿笑笑,将带的牛奶递给他,“嘿嘿,给你带的。”

沈亦桉坐在椅子上,喝着奶,手上时不时的捶打着大腿。

酸死了,酸死了。

感觉他的腿被人打断了一样。

为什么跑步会这么酸啊,打架都没这么累。

祁樾看到,“你,是不是早上跑步以后腿疼了?”

听到祁樾突然的问候,沈亦桉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