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东西,有些呆滞的走在马路上。

【我问了,就你出国以后,祁樾心里出现很大问题,他将自己关在房间很多天不吃不喝,段清野他们撬门进去时,祁樾就剩一口气了,一直在那个魏征那里治疗,后来好了以后,就一直工作,用酒当饭续命,然后做了个手术,一直到现在。】

这些话一句句砸向他。

十字路口,绿灯已经变红。

嘭得一声,物品洒落一地,马路上急刹车,摁鸣声,人们目光聚集。

沈亦桉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祁樾,额头上流着血,顺着滴落在沈亦桉浅色的衣服上,打红了一大片。

“祁樾,祁樾,你还好吗?”沈亦桉慌忙冲人群喊,“快打120,快啊。”

“你等等,救护车马上就来,等等,再等等。”沈亦桉口语不清,无措地看着祁樾倒在他怀里,眼眶的泪,像是夏天的雷雨季,落得很急,滴落在祁樾的脸上。

“别哭....不疼,没事,没....事。”祁樾费力的擦掉他下巴的眼泪。

段清野,季乐言俩人赶到时,只看到沈亦桉低着头,全身颤抖地坐在椅子上,衣服被血水打湿。

季乐言走过去,坐下,安抚道:“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沈亦桉哽咽着,“他....突然....突然就出现了,不然,是我,是我,不是他。”

季乐言拍着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不要着急,肯定会没事的,要稳住情绪,沈亦桉。”

抢救们被打开,三人瞬间起身凑上前。

沈亦桉和段清野同时开口,

“他....他.....”

“怎么样了?”

医护人员:“病人大出血,血库急缺B型血,你们谁是.....”

季乐言急忙开口:“我,我是B型血。”

医护人员:“快来。”

沈亦桉在听到祁樾大出血的时候,他脑袋轰地一下,跌坐回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地板。

季乐言在路过沈亦桉时,说了一句,“放心。”便匆匆个跟着医护人员离开了。

沈亦桉守在手术门口,漫长的等待,他仿佛身处悬崖边上,艰难痛苦的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好在,命运拉了他一把,祁樾抢救成功了。

沈亦桉坐在病床边,看着此时的祁樾,整个人比两年前瘦了一大圈,眼底的乌青没有消失过。

为什么他没有早点看出这人的疲惫。

魏征赶来时,看到病床的祁樾,语气有些不善,朝着沈亦桉说道:“我说你们两个玩什么亡命鸳鸯呢?一年又一年的,非得玩死一个才肯罢休吗?”

沈亦桉缓缓起身,对着魏征说道:“我有事想要问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魏征有些发怵,这俩人不会来回耍他玩吧,他承认刚才他语气有些冲,但是,那不是为了他俩好吗?

他跟着沈亦桉进了安全通道。

沈亦桉开口:“有烟吗?”

“啊?没有,我去给你拿。”说着就去给他从段清野那里拿了一盒回来。

沈亦桉抽出一根,放进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看着窗外,缓缓吐了口烟,开口道:“祁樾,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魏征对沈亦桉问出的问题丝毫没有觉得震惊,相反他觉得这很正常,他早就看出来了。

“你想知道那些?”魏征说,“八年前?还是两年前?”

沈亦桉又吸了一口,“全部。”

魏征:“那我长话短说好了。”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是在大学,他很拼,平时除了上课以外,就是在兼职,要么就是和段清野俩人窝在一亩三分地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