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事情。
他以为沈亦桉在国外过得很好。
他以为沈亦桉只是气他当年改志愿…
季乐言脸上仅有几道泪痕的残留,“所以祁樾,你放过他吧,当我求你了。”
祁樾的眼泪却像是源源不断地江水,波涛汹涌,“我不知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沈亦桉在历经一天一夜的抢救中终于从重度病房移到了监护病房。
床的两边,一边坐着一个人, 像是路边的两只流浪宠物, 苦苦守着主人醒来带他们回家。
段清野:“你俩, 要不先回去一个?”
俩人异口同声, 嗓子一个比一个哑, 听着干巴巴得, “他走。”
季乐言狠狠瞪了祁樾一眼, 祁樾也相同的不屑的眼神看了眼季乐言, 而后低头继续盯着病床上的沈亦桉, 目不转睛。
段清野见俩人僵持的厉害, 只好将季乐言扛走了, 一路上季乐言骂骂咧咧,“你大爷,段清野你和他一伙是吧。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你们都是狗东西…”
“走吧,人家小两口的事情, 你掺和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意义了,我必须给祁樾撵走,我才不能”
段清野打断他,“那你想过,沈亦桉想不想祁樾离开?”感觉肩上的季乐言愣住了,继续说:“万一他醒来想见的是祁樾呢?”
“不,不应该吧。”
他也不确信,自从知道俩人的事情以后,他时常拿不稳沈亦桉的想法,突然出国,突然回来,说要好好和祁樾出国旅游,又突然自杀…
他可不知道这段时间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是接到祁樾的电话,他还以为沈亦桉在各地旅游,玩得正开心,毕竟那么多照片......
“你怎么又来了?”祁樾连头都没抬,用药膏涂抹在沈亦桉烫伤的地方。
嗓子像是在沙漠里几天几夜没喝过一口水一般干哑,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