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的师傅,心领神会,起身,说:“施主,这边请。”带着祁樾绕过正殿,去往后殿。

祁樾望着面前的佛像,看着三个垫子,迟迟没有动作,开口问道:“请问,我该....怎么求?”

师傅带着祁樾拿了三支香,开口说道:“施主双膝跪在这里,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将三支香点燃,举到头顶,心里默念所求之事,将手中香插入香炉,对着佛像磕三个头中即可。”

祁樾听到师傅这么说,觉得有些过于简单,这样所求之事真的就能灵验,开口问,“这么简单,就可以心想事成?”

“施主,心诚则灵。”

祁樾按照师傅说的跪在上面,双手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抚着香,点燃,举到头顶,心中默念.....随后插入香,磕了三个头。起身。

“施主,这边请。”

祁樾不解,但还是跟着师傅去了,是一个偏庙,庙中坐着一个师傅,身上穿着金色的披纱,手上带着很长一串佛珠。

祁樾走进去,门被关上,庙中的人就开口到,“施主,不信神佛。”看似实在询问,可语气确是肯定。

祁樾没有动作,看着他,庙中之人又开口道:“施主,既然不信神佛,怎会来此?是为他人所求?”

祁樾开口说道,“是,所求,为我...所爱之人。”

庙中之人,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一串珠子,红棕色的,递给祁樾,“施主,你能来到这里,便是有缘,这串珠子,便送给你,可送所爱之人,亦可自己佩戴,为所求之事。”

祁樾接过道谢,便离开了,带着沈亦桉往下走,遇到了一个心愿树,上面全是大家挂的各种心愿牌匾。

随着风吹,摇摇晃晃地撞到一起,发出声音,察觉到沈亦桉停住的脚步,祁樾询问,“你想写?”

沈亦桉点了点头,俩人便前往那里,买了两个牌匾,祁樾故意的贴着沈亦桉,想看他写些什么,沈亦桉差距到,拿着牌匾,走远了。

祁樾心想:小气鬼,还瞒着我,指不定背着我写些什么。但也没在打扰他,自己拿起笔,在牌匾上写下两句话,挂了上去。

等沈亦桉写完,自己也在另一边挂了上去,俩人便下山,在这座城市逛了逛。

第二天一早俩人结束了长达将近一个月的游行,踏上了回家之路。

沈亦桉到了家里,便看到了白软软的小家伙,窝在大它很多的垫子上,四仰八叉的睡着,想来是被祁樾嘱托的人照顾的很好,肚子圆鼓鼓的,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嘴皮还翘了翘。可爱极了。

祁樾见沈亦桉被两个小家伙陪着,便起身去了书房,给魏征打过去电话。

魏征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啊,这些天。”

祁樾想到这些天,沈亦桉对他的主动,不由得笑着,难得的想多说些什么,道:“很好,我们去了好多地方,玩了”

结果就被魏征打断了,电话传来魏征暴怒的声音,“停,我是来听这些的吗?你知不知你不在这一个月,我被段清野折磨疯了都,他吃了疯药一样,我什么都不懂,非叫我去公司,他不来,还义正言辞的说,“我也是总裁,我应该学着处理这些事情。”我不去,他就让公司人打爆我的电话,我呸,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祁樾出奇的没有嘴毒,就只是笑笑,魏征顺了顺气,又问道:“他怎么样?”

“挺好的,一开始很怕,现在出门、和人接触、说话完全没问题了,对我...也主动了很多,很好,很乖。”

随后又觉得说的不够完美似得,继续补充道,“也听话,很主动,我很喜欢。”

魏征觉得祁樾一定是个顶级恋爱脑,如果有人可以撬开他的脑子,里面肯定塞得都是那个叫沈亦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