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至少能撇清他与这件事关系,不至于牵连到他。
她的双手颤抖不停,用左右手拉着庭芜与淡茜的手,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
“别去,就算是我求你们了,就当作今晚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庭芜与淡茜讶然对视,不知什么人竟让公主如此隐瞒。
裴稚绾此刻不仅身躯痛楚难耐,心更是疲惫不堪,整个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别说了,去备水吧,我要沐浴。”
裴稚绾绵软无力地松开她们的手,长睫再次黯淡敛下。
庭芜和淡茜对视片刻,眼中满是无奈和心疼,只好不再多言,转身朝着净室走去备水。
夜色深沉,月隐星稀。
裴稚绾沐浴完从净室出来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床榻上躺下。
眼中的泪水不停流淌,浸湿了帛枕,一圈圈水痕逐渐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