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下去,断然拒绝:“不行。”

“那我要回沁华殿。”她怀着最后一点希望,自行退让一步。

裴珩砚脸色愈发暗沉,再次拒绝道:“这个也不行。”

裴稚绾彻底泄了气,低头去喝药,不再理会他。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这不仍旧是在逼迫她吗?

她神情恹恹,舀起一勺汤药,送入口中,丝丝蜜意四溢,在口中化开。

药是甜的。

裴稚绾双眼朦胧起水汽,忆起母妃在世时,也是如此在药中添加冰糖,不愿让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