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知道此时此刻意味着什么。他抱紧她,俯唇压在她耳边,笑音发哑:“第一次?”
热气喷洒在耳侧,陈净茵瑟缩着躲,闭紧眼睛,自暴自弃:“我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好,你放过我吧,你可以找到更好……啊……”
裴圳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龟头径直插入大半根,痛得陈净茵失声,压着眼眶中的湿意俯在他肩头,如脱水的鱼,只能无力滚着喉咙。
“犯什么傻,要的就是你。”
男性野蛮的气息倾覆而来,将她密不透风地围困。
她想抓住什么,手却落空。
裴圳继续挺动腰身,粗长的性器撑得女孩刚经人事的穴口发白,痛感密密麻麻地袭来,撕扯着她的理智。
“好痛……”
陈净茵感觉下面热辣辣的痛,他的尺寸太大,他们的身体并不契合。她抱着求生的心讨饶:“我去学校给你道歉行吗?只要你停下来……啊……”
插进大半的肉棒直接尽根没入,坚硬龟头直撞花心,裴圳重重地抽插起来。
“啊……”陈净茵站不住,双腿打着哆嗦就要倒,被裴圳直接捞起腿,边往卧室走边操。听着她在他耳边不停地恳求,他面色冷下来,抬手扇起她雪白的臀肉,肃声吓唬:“再吵,就把你压到走廊操。”
臀肉泛起灼痛,陈净茵闭紧嘴巴,吞回所有的声音。
换到床上,裴圳用最传统的姿势插入,宽大身形压着她,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抽出时带出被操艳的媚肉,再往回送时,这些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嘬缠着柱身,吸得他头皮发麻,浑身血液急速流动,刺激出更汹涌的男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