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潮红,大口呼吸着,小腹痉挛颤抖。
裴圳拔出硬挺的阴茎,一直被堵得严实的肉洞猛地吐出一大股汁液,湿滑地洒在两人腿心。
他沉眸看了眼,单膝跪在沙发上,直起腰身。
陈净茵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颤栗,目光被湿气裹含,看人模糊迷蒙。她眯眼,努力地看着他的动作,发现他摘掉用过的安全套,又换上了新的。
“不要了……”
她哑声拒绝。
裴圳浓稠的目光看过去,竖起沾满她体内淫水的手指,笔直地压在自己唇上。他微微后仰,神态懒倦,看起来正做着什么漫不经心的事。
陈净茵喉咙滚了滚,身上腾起的重量再次压下。
裴圳捻揉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渡过来的气息滚烫灼人:“宝宝乖,再来一次。”
陈净茵不安地眨动眼睫,不知不觉夹紧了腿。
见她害怕,裴圳薄唇弯起弧角,低声蛊惑:“最后一次。”
“……”
陈净茵没动,也没拒绝。
膝盖再次被撑开,裴圳扶着茎身深深捅进高潮后正敏感的小穴。
“啊……”
陈净茵刚清醒一点的神智又变模糊。
很快,身下交合处响起唧唧水声,女人温热的穴壁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感觉泡在她丰沛淫水中的性器变粗变硬,愈发重地撞击她敏感娇嫩的花心。
“好深……嗯啊……”
陈净茵承接不住激烈汹涌的快意,肉穴急速绞紧,裹缠着粗红的性器,一寸寸的无比贪婪地嘬吸。
裴圳喉结滚动,放纵地喘出声:“坏蛋。”
要给他夹断了。
有来有回,他胯下抽插愈发凶猛,坚硬硕大的龟头几次顶到她宫口,操得她眼眶泛起生理期眼泪,视线彻底模糊。
到最后。
陈净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记得,她每次尖叫着抱紧他脖子时,耳边响着低哑的喘声。
裴圳好像在笑话她:“水娃娃。”
0040 40/ 不够辣
雨停,室内的火热尚未停歇。
等沙发上彻底没有声音,外面的天又阴了。
裴圳提上裤子,俯在窗口透气,指尖的烟没抽几口,很快被窗外冷凝的湿气打灭。他垂眸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
忘
憂
騲
整
理
丢掉。
极致的爽后好像并不需要别种刺激。
他转头看陈净茵。
她套上了被他丢在地上的睡裙,侧身蜷缩着躺在沙发上,没有要起来洗澡的意思。从性事结束到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恢复体力。
但她至今还不起来,很像在闹情绪。
裴圳朝她走去,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干燥温热的掌腹落在她侧脸,揉了揉。
“要是累,我抱你去洗澡。”
明明是好心,但在陈净茵听来比噩梦还可怕,她猛地起身,以背对他,声音轻哑:“你不用管我,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她心累。
换以前,裴圳不会来软的,直接上硬的。但今天他不想,他想和她好好说话。
“好,我先去洗。”
裴圳曾经在这住过几次,里面有一个衣柜是他的,不缺换洗的干净衣服。他很快出来,见陈净茵还在沙发上躺着,身上多了一条薄毯,被她紧紧围在身上,只露出头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见过她如此反常的样子。
陈净茵懒懒撩起眼皮,有气无力的:“我困了,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