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
“上次买的套子呢?”
陈净茵恍然回神,眸色聚焦,拒绝道,“不想做。”
她自持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他摇尾乞怜的小狗,她想找回尊严,而不是一个任他把玩的仆人。她是有生命的,想靠自己主导选择。
但她低估了裴圳的无耻程度。
他不会和她讲道理的。
“不拿套?”裴圳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等了两秒,唇角顽劣上扬,“那就内射。”
“……”
根本没给陈净茵反应的时间,单薄的睡裙从头顶被脱下。眨眼间,她上身赤裸,下面徒留小巧的内裤。
“拿……拿套……啊……”
裴圳的手指插进穴中,刺激得她声音颤抖。
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你喜欢无套,我成全你。”裴圳压在她耳边的低笑像恶魔的狂欢,激得她浑身肌肉紧绷,在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被他连连推到沙发上。
“裴圳……”陈净茵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布料,眼神乞求,“不要无套……”
之前她根本没机会拒绝,现在有了选择,她不想再铤而走险。
裴圳被她眼底的湿意打断了动作,但很快恢复,用手指碰了碰她穴中敏感的肉珠,哑声问:“不要无套,要什么?”
陈净茵羞耻交织,面色赧红:“要……要你戴套。”
闻言,裴圳低低笑了声,不知是满意还是嘲弄。
就在陈净茵渐渐放松时,已经肿胀的阴蒂倏地被他捏住,强烈的快意直冲大脑,让她发出兴奋地尖叫。
裴圳眼尾上扬,恣意顿生:“戴套做什么?”
陈净茵腰身抽颤,险些被玩阴蒂玩到高潮。她看向他的眼神小心又柔弱,认真地想了想,难为情地启齿:“戴套……操我。”
“Good ? girl。”
裴圳笑着抽出手指,暂时放过她。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红透,前额碎发尽数被汗水濡湿,他从沙发上起身,耐心地重复:“放哪了?”
陈净茵这回不敢再拒绝,颤着手指向床头柜。
很快,裴圳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走向她前,随手拉上床边的窗帘。
陈净茵刚刚还硬气的自立言论通通被他的强势和无耻打破,她可以不再做狗,却做不了轻松的自己。她逃不开裴圳的掌控,只要他想,她就得给。
见她恍惚出神,裴圳蹙眉不悦,“想谁呢?”
陈净茵看向他,摇了摇头。
他们之间是没有信任可言的,只有虚与委蛇,和攫取对方的价值。裴圳不屑深问,俯身掐住她下颌,沉声道,“你可以想我。”
“……”
他真的无耻。
陈净茵选择沉默。
她不说话,裴圳非想听,手劲儿加大,强势地抬起她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说你爱我。”
陈净茵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她向来自卑,但因为裴圳对她频繁地强迫亲密,她可以不知羞耻地怀疑他喜欢她的身体。但她从不敢想,他连她的心都觊觎。
他坏透了。
“我不爱你。”陈净茵重新找回为人的尊严。
这是她的底线。
哪怕被他碰一万遍,她也不喜欢他,更不会撒谎取悦他,辜负自己的真心。
裴圳同样没想到她会把话说这么绝。
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你有喜欢的人?”
他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陈净茵疼得五官皱起,却依旧直视他黑漆的眼,一字一顿:“我不会喜欢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