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圳始终都在后入,不看她的脸,也不怜惜她的眼泪。
最后,她脸色潮红,双目迷离翻白,性爱快感侵占了她的理智,让她发麻的穴肉疯狂绞紧。裴圳才在深重地几十下操干后,龟头顶着宫口,放纵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他压在她背上粗喘,缓了两秒,无情地拔出鸡巴。
起身下床。
陈净茵现在眼眶起了热雾,视力都是模糊的,怔怔看着裴圳的方向,脑袋里一片空白。爱与恨的,都没有。
她的腿大喇喇地分开着。
裴圳走到窗边抽烟,正好看到她被精水糊满的逼口,真是可怜。被操开的小巧肉洞早已无法闭合,两片贝肉肿胀着外翻,最为红艳的穴心正往外汩汩流着白浊,一滴一滴落在洇湿的床单上。
外面暴晒,温度灼人,也没有风。
裴圳指间的烟缓缓升起淡白色的烟雾,几缕飘到陈净茵鼻端,呛得她连连咳嗽。他们以前做爱很少共眠,几乎是她立刻就走,没有传统温存的时刻,她自然没机会知道他爱抽烟。
听到她的咳嗽声,裴圳掸掸烟灰,继续抽。
陈净茵好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惜没有力气,她缓了好久,才能并合双腿,让她在他面前不要太难堪。
裴圳捻灭烟蒂,绕过床头到她身边。
他健硕的上身裸着,麦色的皮肤有她留下的几条抓痕,腰间松松套上了裤子,垂睨的眼神散漫又冷傲。
捕捉到她看来的怯怯眼神,裴圳黑眸缩紧,“爬过来。”
低沉的嗓音,蕴着明冽的冰冷气息。
“……”
陈净茵吃过教训,不想和他鸡蛋碰石头,咬紧牙关,翻身跪在床上。
他们距离不远,她打着哆嗦的双腿用力绷紧,慢慢爬到床边,仰头看他。
傍晚时刻,室内没开灯,裴圳的面容一半被暗色模糊,神情晦涩不清,身上的侵略感愈发强势。
看了两秒,他抬手按住陈净茵的后脑,没用力气,却让她不寒而栗地缩紧肩颈。
“知道错了吗?”
裴圳冷冷开腔。
陈净茵暗自吸气,右眼眼皮倏地跳起,心头涌上怪诞的感觉。他总是说笑,她却明知不合逻辑,还不敢戳破,只有腆着脸逢迎,才能勉强自保。
“知道了。”她在床上喊叫太久,嗓音发哑:“等你比赛回来……我肯定已经从老家回来了。”
果然,她是明知故犯。
裴圳眼神一暗,“你最好是。”
陈净茵顿顿点头。
房间安静得突兀,没有说话声,就连窗外也安静,好像空气都凝滞。
许久,裴圳嗓音疏淡:“跪直了。”
猝不及防地听到命令,陈净茵被吓得心尖一颤。她连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迅速稳住情绪,听话地挺直腰身,再度迎上那双深邃的眼睛。
“亲会儿。”
裴圳稍稍俯身,距她唇瓣一寸时,故意停下。
陈净茵反应两秒,仰头亲上去。
唇瓣相抵,她吻得很慢,却比之前大胆,一点一点用舌尖描摹他的舌头。未出三秒,裴圳一把推开她。
他的脸明显红了起来。
转身去喝水。
陈净茵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绷紧的脊背倏地被抽干力气,倒坐在床上。不能吃辣的他,现在口腔里估计都是他讨厌的辣椒味。
想到他刚刚不悦的神色,她眸光隐痛,又有一点得逞的笑,有点病态。
0033 33/ 家中债务
长达半月的暴晒天气被一场阴雨截断。
裴圳要去泾海。
鉴于昨天的见面并不愉快,陈净茵主动提出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