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惩罚陆司琪“过去的不忠”。
“啊啊……停……停下……啊……”陆司琪感觉自己的穴口好像已经撕裂了,阴道里也无法分泌出湿液,干涩又紧致,被肉棍磨擦的肉壁无比干疼,“唔唔……求你林琛……我好疼……啊啊……求你……”
陆司琪疼哭了,后背磨在玻璃上,一条腿已经站不稳的向下滑落。
林琛立刻抱住她的腰,用手臂支撑住她的身体,不断的挺腰撞击她瘦弱的躯体,满目腥红的瞪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疼吗?”
他眼神幽怨的说道:“我比你还疼!”
性爱的欢愉需要双方共同配合,一方不舒服,另外一方也休想得到爽感,尤其是陆司琪的甬道无比干涩,阴茎在里面摩擦,龟头被蹭的一直疼。
陆司琪疼,林琛也好不了哪里去,他觉得自己的龟头都快磨破了。
“啊啊……唔……啊啊……求你……啊啊……林琛……呜呜呜……林琛……啊啊……不行……啊啊……林琛……我求求你……啊啊啊……”陆司琪带着哭腔不断的求饶,一双细白的手臂颤抖着,根本推不开这个发了疯的男人,“啊啊啊……唔……林琛……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
她不断的喊着疼,泪流满面的央求着林琛快停下。
许是从未见她哭的这般伤心,林琛内心深处心疼的不行。
可是他又恨的不行!
这种爱恨交织下,林琛觉得自己像个幼稚的孩子,竟然用性发泄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是真唾弃这样的自己!
猛地拔出来阴茎,离开陆司琪的身体,低头看到自己肉黑色的肉棍上竟有淡红色的血渍,瞬间恢复了全部的理智。
终于解脱,陆司琪背靠着玻璃往下滑,滩坐在地摊上,无法合拢的两腿间全是血红。
……
半个小时后。
周向南请来了医院妇科最权威的女医师车佳琳。
车佳琳帮陆司琪检查后,给出的结果是:下体撕裂。
车佳琳帮陆司琪涂好药后才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里的两个男人,用眼神先将周向南支走。
只剩下林琛后,车佳琳才将手中的药膏递到他面前:“一天涂两次,持续涂一周后再带她来医院坐下检查。”
“谢谢。”林琛接下药膏,神色极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