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你们知道我们都是谁吗!我们是内阁的官员!”
“每一任总统都必须经过我们的选举才能上任!”
早就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狱警们直接将屏蔽窗拉上,隔绝了他们的声音后,目光庄严的目送陆司琪和盛淮安离开。
……
陆司琪先来了江城人民医院,看到还处于昏迷中的华旭,心底的一块石头才稍微落下。
没在医院多停留,连夜乘专机回到北城。
第二天一早,华北军区来人通知她去趟军事法庭。
徐华清知道慕森在柬埔寨的这次任务中闯了祸,担心也牵扯到女儿陆司琪,连忙给老公陆明远打去电话:“我告诉你陆明远!我徐华清这辈子都一直过的很憋屈!”
“但是再憋屈我都忍了!”
“要是你这次护不了我们的女儿!我徐华清绝对跟你陆明远势不两立!”
向来温婉的母亲,在家属院里出名的脾气好,还是父亲陆明远的贤内助;如今却为了她这个女儿,彻底跟父亲决裂。
陆司琪走之前,安慰的笑着转身对母亲说:“妈,等我回来,我带你走吧,去你一直都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徐华清瞬间泣不成声,几十年的委屈和忍让在这一刻都无法再向过去那样隐忍,因为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又一手养大的女儿!
这30几年女儿在这个家里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她这个母亲都再清楚不过。
如今窗户纸彻底捅破,她再不用演众人眼中的好军嫂!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