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田烟性爱的时候,他几乎每隔两天都要去找人打拳。

而如今,他把力气和精力都发泄在了田烟身上,这才多久没和她做爱,精神就变得狂躁。

逄经赋清楚地知道刚才自己心中所想他宁可将她打死也不想再被她操控情绪。

“疼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粗糙的刀刃摩擦在光滑的石面上,声嘶力竭才吐出这句话。

苍白的指腹蹭过皱皮的伤口,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紫色瘀斑,皮肉变得很硬,血珠从皮下血管破裂的口子中挤了出来。

因为他的触碰,田烟抖得更厉害了,她呜呜咽咽地说自己疼,逄经赋问:“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我错了,您别再打我了。”

“错哪了。”

威严的声调是习惯于置身高位的审判者,失去任何同情心的训斥,足以叫人不得不从。

“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我下次,不会了。”田烟抽泣得断断续续,软得像一只失去攻击性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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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裤子被脱掉,露出布满瘀青的小腿。

被他皮鞋踩的那块地方肿起。

逄经赋给她上了药,这两处伤口,愈合起码也要一个星期。

“家里没有卫生巾,用卫生纸行吗。”

逄经赋第一次干这事儿,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最不知所措的话。

田烟趴在床上,语气嘟囔,啜泣声停不下来。

逄经赋走过去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眼泪染湿了被褥,听到她哽咽:“我想回家……你让我带薪养伤吧,我快疼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拿工资?我今天没打死你就给足你面子了!”

田烟单薄的脊背抽抽搭搭地颤动,桃色染颊。

胭红的眼眶里含着珍珠一样的泪珠,一双乌漆麻黑的眼睛,眼巴巴窥觊着他的凶狠。

“谢谢,谢谢逄先生没打死我……”

逄经赋压着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一砸。

幸亏脸下面是柔软的被子,除了窒息,鼻子还连带着有些酸痛。

“不想死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呜……”

田烟闷得喘不上气,脑袋上方的重力压得更狠了。

“声音也不准!”

51.跟踪

伤好之前,田烟一直住在逄经赋的家里。

逄经赋不放田烟回家,田烟联系不到朱双翁,也掌握不到他目前调查的进度。

直到一周后,林伢给田烟打来电话,说遇到个奇怪的人,最近一直在跟踪她。

田烟问她在哪,林伢说在敬老院。

距离逄经赋早上出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以防万一,田烟想提前跟逄经赋说一下,免得惹祸上身,拿起手机才发现,她居然到现在都没有逄经赋的联系方式。

两人的沟通和见面完全是依靠他主动,逄经赋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调查出她在哪里,而田烟则是被动的那个,根本掌握不到他的行踪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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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敬老院的时候,林伢在食堂里刚吃完饭。

田烟坐到她的对面,转头寻找:“跟踪你的人在哪?”

林伢把一次性杯子推给她,里面是刚接的温水:“他今天好像不在。”

“你什么时候发现跟踪你的?”

“上个周末,他那两天都会来敬老院给我打招呼,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刚开始我以为他是谁的家属,但后来我问了好几个护工都说没有见过他。”

“男的女的?”

“男的,大概有三十岁的样子。”林伢比划着:“穿着白色羊毛大衣,银框眼镜,还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