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扔在了桌子上,逄经赋抱着她的屁股,惩罚似的重重创击着她。

“逼操不松是吧?你他妈故意夹老子很爽?”

湿滑圆润的龟头,硬戳着花穴深处的敏感点,捅到顶处,身体被迫往上绷直,迅速地抽插让她失去平衡感,浑身瘫软如泥。

“呜……呜啊……呜啊。”

田烟掌心撑着桌面,两条手臂支撑了起来,接踵而至的爽点令她崩溃无比。

“我不是故意的,哥,饶了我……饶了我”

她刚准备前爬,就被逄经赋摁住了腰,才抬起的上半身,又被狠狠地往下压去,阴茎速度持续凶狠,飞速顶撞着她的宫胞。

田烟发出尖锐的惊叫,生猛地撞击,脚趾蜷缩,她的呻吟声嘶力竭,像是恨不得把空气给撕破。

往前伸直的手臂,拼命想要扒住餐桌的尽头,在顶到头的那一刻,高潮接踵而至,噗呲噗呲狂烈的水声,碾压着她的淫水,接着在她敏感点上疯狂冲撞。

“啊啊啊啊”

田烟觉得逄经赋想让她死。

他就着高潮的余温冲刺,把她眼泪都操了出来,手背上虬结膨胀的青筋暴起,捏着田烟凹陷的臀肉疯狂拍击,阴唇扇红,白浆泄出。

直到精液射入,他动作蓦然停止。像是一切都回归于寂静,耳鸣声变成持续且一条平稳的直线。

田烟僵直了身体,扬起脑袋,清晰地感知到龟头在她体内灌精的过程。

精液直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酥麻的触感,卷进来一阵无法解决的瘙痒。

艳红的面颊仿佛惊涛骇浪,急促的呼吸声绵延起伏,她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发出沉重的鼻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股嘶哑和粗糙。

“浪货,我就不该让你高潮。”

本意是惩罚她,谁曾想比他还爽。

-

奥迪车停在距离东郊公园叁公里之外的高架桥。

这座桥正在施工,天气预报暴雨预警,桥面的工人已经撤退,只留下工具和材料。

头顶乌云密布,压得天空沉闷压抑。

钢筋骨架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巨大的蜘蛛网,施工用的大型机械静静地停在那,风吹过吊车的钩子,沉重摇摆着,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逄经赋站在桥边,望着不远处正在施工的公园,工人们正挖掘着土地,他所处的位置视野极好,是个最佳观赏地。

“还需要多久。”

逄经赋双手插兜,风衣的下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领口翻起,蓬松的短发吹起一根根发丝,竖立起来宛如鹦鹉的羽冠。

“两个小时。”傅赫青道。

岩轰:“老板,齐胜吏来了。”

桥面上驶来一辆别克轿车,齐胜吏魁梧的身材从轿车里下来,扒着车门,姿势吃力,他迎着暴雨来临前的阴风,往桥面尽头走。

他来到逄经赋的身边,恭敬点头:“赋先生。”

逄经赋没有转头看他。

“昨天她都干什么了。”

“在熙叶路兼职发传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没有汇报。”

齐胜吏低着头,抬起眸看了一眼他。

“我以为您把她叫走,是想主动询问她。”

男人冷笑一声,转过头看向他,视线幽暗无光,宛若天边即将逼近的乌云,空气中掺杂着雨水潮湿的气味,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

“你以为我雇佣你的目的是什么。”

“实在抱歉。”

逄经赋一拳朝着他的脸砸去。

高壮的身体踉跄后退,脸上的横肉一拳凹陷,没有回弹。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