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发动机的嗡鸣掩盖过内心的雷鸣,复杂的情绪缠绕上逄经赋,言语理不清他现在的状态,只知道急需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早知道让那些老家伙晚死一会儿,让他的拳头先出气。
田烟来到了他家里,她站在玄关前,把银行卡放在了鞋柜上。
逄经赋从厨房出来,捏着玻璃杯将冷水灌入喉,他眯着眼,看她唯唯诺诺双手放在腹前,低着头任凭差遣,素白的长裙和灰色针织衫,像个温顺的绵羊,毫无攻击性。
“赋先生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
“把鞋子脱了,过来。”
冰冷的水温沁染着喉管,嗓音泛着丝丝冷意。
逄经赋坐到了沙发上,捏着果篮里的一颗绿色葡萄往嘴中送去。
田烟走到他的身边,他将茶几上唯一的果篮给拿开:“坐上来。”
“面朝着我,腿叉开。”
她听话照做,过程就像个被下了药的人偶,一点反抗和羞耻的心都没有,一切照听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