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烟胳膊挡在胸口,赤脚慢慢吞吞从卧室走到他的面前。
他将打火机扔在桌子,脚踝搭在大腿,胳膊肘支着沙发扶手,两指夹烟往嘴里送。
烟杆之间漂浮着轻盈的烟雾,缭绕的白雾覆盖着他愠怒的脸色。
雾气稀释不了怒火,从他的眼神感觉不到半分善意,田烟战战兢兢地行走在钢丝上,她每走一步棋,都面临着失去性命的风险,她也不知道会死在哪步棋上面。
“报警了?”
田烟咬着下唇,脸色难堪。
“报警就报,说我私藏枪支,怎么偏偏就说我囚禁你呢?”
“我只是想出去,我绝对不会揭发您。”
“你想出去不应该跟我说吗?怎么非要跟警察说,我该说你愚蠢,还是聪明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