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摆放着几本德语书和一个古典的台灯。
铃兰花形状的灯罩往下弯曲着,像一朵低垂着盛开的花,底座是精致的铜制材料,充满了艺术感。
这是逄经赋的卧室,当田烟看到后只觉得不可思议,曾经他的房子里全都是黑色布局,沉闷得令人感到寒冷,如今这间房里除了床上用品是黑色的颜色之外,房间看不到一丝压抑。
很显然,这里有在用心布置,干净程度和他的洁癖无异。
紧缚在田烟腰上的手臂,力量大得令她窒息,哪怕在睡梦中,逄经赋也在无意识地发力,甚至能感受到肌肉隆起的坚硬。
身后宽阔的胸膛紧靠着她的后背,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他胸膛处微微起伏着,薄唇和高鼻紧挨着她颈部的发丝,每一次的呼吸田烟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禁锢的怀抱,是充满掠夺性质的支配欲。
田烟腰都快要被勒断了,她尝试往前挪动身体,只是一瞬间,身后的人猛地醒来,过于大的动作吓到了她,逄经赋竟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用力摁在枕头上,高大的身躯也随之欺压而来。
他的速度太快,田烟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压在了身下窒息,表情痛苦扒着他的手指,抬着脖子,试图奢求到一丝呼吸。
逄经赋瞪大了眼眶,呼吸声让他的胸膛疯狂起伏变换,在回过神来后,看到田烟的脸,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亢奋,然后又是恼怒。
“又要跑吗?又要跑吗啊!老子才刚把你抓回来,你他妈又要离开老子!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用完就丢的东西?我成全了你的退休生活,可你留给我什么了!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