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赤红,唯独改变的是他剃成了短寸的发型,痞里痞气的样貌,一股纨绔,不太靠谱的吊儿郎当。

“田小姐。”

在旁人放开她的嘴巴后,田烟颤栗着唇瓣,辩解和求饶的话自知无用,哽咽在喉。

“我们找了你两年多,才算终于找出了点头绪,你说巧不巧,刚找到,你就来瑞士了,要不是知道你来这里干嘛,我都怀疑你是故意来找我们老板的。”

他的玩笑话里尽是嘲讽,发动起车子后,向前方驶去。

坐在她身边的两名男人,一个摁住她的肩膀,另一个拿枪抵住她左侧的大腿,坚硬的机械硌着软嫩的皮肉,压出一道枪口凹陷进去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