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刺鼻又发臭的烟味,这大概要归功于他的洁癖。

“逄先生,您要带我去哪。”

“有你说话的份吗。”

从他胸膛里传出的震动振聋发聩,明明肩膀上的手怀抱得格外紧,声音却冰冷无情,田烟怀疑他是故意装出来的。

这辆车不是田烟想要的那辆空间宽大的揽胜,而是他最常坐的奔驰。

田烟将左脸贴在他的胸口,她艰难地把胳膊从袖口里穿过,将只是裹住她的衣服穿好,然后抱住逄经赋的腰身,亲密地与他贴在一起。

“逄先生,您不觉得这辆车空间有点小吗。”

逄经赋像是故意的:“后面只坐了一个人空间怎么会小。”

“明明是两个。”

“你是人吗?你不是我的容器吗。”

田烟一时间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还是在故意迎合她要变成他肉便器的说法。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田烟索性不反驳了,她眯着眼睛看向窗外,阳光照射着酸痛的眼球,她的眼泪被刺激出来,为了能尽早适应光线,只能自虐般地直视着窗户。

一只宽大的手覆盖上她的眼睛。

视线陷入一片黑暗,酸痛的眼球瞬间舒服了许多。

田烟张口准备说话,逄经赋冷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自虐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