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批货没运来,在路上。”

“不是说了三天之内运到这吗?”

“应该晚上之前就能到,坪城下大雨了,东西埋得太深,不确定全都挖出来没。”

傅赫青皱紧了眉,低声说了句:“希望不要出岔子才是。”

他们站在庭院的一座石桥上,远远看着木廊里的其中一间茶室。

坐在逄经赋面前的男人戴着银框眼镜,明明在室内,却还围着一条白色羊绒围巾,谈到什么,他笑了起来,眼周的鱼尾纹挤得细密,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儒雅感。

看起来从容自若的风度,心眼子却多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