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就足以勾起他内心的躁动。

桌子很凉,田烟脱下内裤往上坐去时,能明显地感觉到低温带来的清醒感。

内裤滑落在脚踝,她撑着桌子边缘,双腿翘起,抖动着双脚将内裤从脚跟脱掉。

男人赤裸的视线,顺着她皮肤下的经脉渗透进骨骼,田烟无法做到平静地和他对视,她只能低着头,像个乖顺的绵羊任他宰割。

“接着脱。”磁性声线掩盖不了他喉中的低沉。

田烟把长袖脱掉,里面仍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纯灰色的。

逄经赋走到她的面前,距离不过几厘米,他胸膛起伏的呼吸显然易见。

男人伸出手,隔着吊带,准确无误掐住了她若隐若现凸起的乳尖。

“呜……”

田烟身子弯得更厉害了,声音流露出的卑微夹杂着屈辱的隐忍,乖顺酥软的甜叫声,那只手开始加大了力道,她勾引得他率先失去控制。

“不穿内衣,骚。”

男人絮乱的呼吸声从她的头顶喷洒,吹动着她毛躁的发丝,侵入头皮发麻的躁动感,羞耻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