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套不出来了!”

“那大不了就打死他!打死他我也能找到田烟!”

审问室内的警察走出来,手里的电话刚挂断,对朱双翁说:“跟他同一辆车的那个女人现在情况病危,正在急诊室抢救,五分钟前有人持枪进去了,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逄经赋。”

谭孙巡急忙抓着朱双翁挂在皮带上的车钥匙:“那还等什么,赶紧啊!待会儿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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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的停车场,逄经赋坐在一辆黑色宝马车中。

从这个方向能清楚地看到二楼的急诊室位置,傅赫青询问需不需要派人上去看着。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口的方向,冷漠吐出一字:“等。”

急诊室的医生和护士都被方才持枪的一幕吓走了,独留病床上的女人用氧气灌输着,命悬一线。

薛俞疲惫地睁着眼,感觉到眼皮在沉重地往下坠。

“薛俞。”

这熟悉到几乎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是她每天夜里噩梦缠身的丈夫。

博维斯亲吻着她的额头,将被子从下往上掀开,看到她骨折的双腿,和出血的腰上缝合的伤口。

“辛苦了,我不会让你有事,你做得很棒。”他说着,再次吻上她的额头夸赞。

“我就知道儿子不会杀了你,身为“鱼饵”,你干得很漂亮,是我失误了,才差点把你置于险地,早知道你会坐在第二辆车上,我就该嘱咐不准让人朝着那辆车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