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挡在两人身前的薄被,她娇嫩的乳肉被逄经赋握在手中,宽大的掌心一掌包裹,温柔的手法安慰似的轻轻揉捏,弯曲的食指捻着乳尖磋磨,直到将那粒揉搓硬起。

田烟颤声哼咛,带着欲拒还迎的声调,听了挠在心口直发痒。

“明明……昨晚才做过。”田烟搂住他的脖颈,抱怨地说。

逄经赋声音沙哑,沿着她的锁骨往下亲:“要多少都不够。”

“您真是野兽……啊”

从喉咙溢出来的呻吟黏腻的妩媚,胸前乳粒的潮湿感,被敏感的神经放大到无数倍。

他含住那粒乳尖,吸力过于强大,带动着田烟的胸脯也不禁往上抬起,主动把奶子送进他的嘴中。

粗糙的舌面重重划过乳尖,舒服得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酥软,逼得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唇齿里泄出。

田烟用力抱着逄经赋的脖子,主动供他吃奶,他的手探入被子下面真空的双腿,细长的手指拨开花唇,准确无误地刺了进去。

蜜水泡湿了那处,刚进去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唧声,田烟羞耻地夹紧腿,试图用呻吟声掩盖下面的罪证。

“腿分开。”

他松开了乳头,严肃的声音容不得她反抗,否则就会剥夺给她的前戏奖励。

逄经赋手心朝上,中指刺入,刚进去紧嫩的媚肉就密密麻麻吸咬住了他。

逄经赋压住她的腿根,猛地往里插了两下,花心深处被他插得直颤,田烟声音像哭像叫,双腿绷直了,在没有任何征兆下,他又突然加入了两根手指。

这次是三根,并拢的手指整齐划一往里迅速插到深处!

“呜啊!”

田烟痛苦仰着脖颈,并拢双腿,浑身都成一条笔直的线,绷紧得脚趾都快要抽筋了,她胭红的眼尾挂着泪,簌簌地往下掉。

“好痛,吃不下,拔出去一根!”

“吃不下待会怎么吃我的东西?才过了一个晚上就缩紧了,干脆以后晚上天天插着我的鸡巴睡。”

他一边说着,将手指往外抽离。

空虚的舒服感还没享受个透彻,就又被猛然进入的手指劈开了身子。

手指速度加快往她逼里捣,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明显,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湿答答的潮液有的在激烈往外喷溅。

田烟的腿绞在一块,试图夹紧他的手臂抗衡,逄经赋不费吹灰之力将它们分开,紧盯着下处的肉穴,如何贪婪吞吃着他的手指,越夹越紧。

田烟崩溃地扭动在床上,时而发出尖锐的叫声,时而像是高声破音,发不出声。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一旁的被褥胡乱踢腾,像极了被逼急的猫,浑身炸毛的绝望。

“啊啊啊求你,求你!”

快速及反复地插入带来生理性本能的快感。

田烟小腹深处痉挛着,眼看就要攀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手指突然外抽,空虚紧随其后,甬道归于平静,被人活生生从万米高空拽入地狱,只剩下她更加绝望地流着泪,并拢着双腿摩擦,焦急哭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是不要我的手指吗。”

逄经赋打量着指尖上丝丝缕缕的淫液,拉丝的透明液体往下垂坠,他笑得满是不怀好意。

田烟哭喊着央求:“给我,给我。”

“给什么?你是不会说话的婴儿?要什么自己大声说出来!”

“呜啊……给我高潮,我要高潮。”

田烟抓住他的手臂,抱住后往自己的身下拉,双腿夹住他的手,黏腻得跟发情了似的。

逄经赋不会不给她,但让她最喜爱的手指,也只能到此为止。

粗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