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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背叛了您,但这是我的工作,并不代表我自己。”
“您若是要我的心,我也可以给您,但请不要这样对我,我感到很害怕,害怕您随时会抛弃我……别丢下我,可以吗。”
冷水浇灌着他的后背,沿着脊背的骨髓蹭蹭上涨的寒意,冲不醒他变得越来越炽热的大脑。
田烟脸上布满水痕,眼睛里唯有泪光在闪烁,像是把他的心脏给掏出来,放在冷水下方冲洗了一遍,凝固的血液停止了跳动,就这样溺死在她的哀泣中。
逄经赋觉得自己疯了。
任何一个人这样对待他,他都无法做到不计前嫌。
唯有田烟可以。
她说别丢下她。
但这句台词应该是他的。
逄经赋分不清,田烟究竟爱不爱他,他偏向于不爱,但那更像是害怕真的知道她不爱他之后的,一种提前预判式的自我安慰。
他还是奢求爱的,没人比他更奢求爱了。
冷水浇透的发丝粘湿的后背,贴在柔软的床面上摩擦。
粗长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处于干燥的穴道被往前顶平了所有褶皱,胀痛得有种要把肚子撑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