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充耳不闻:“那姐就问你两句话,绝对不耽误事儿。怎么样?小伙子不错吧?”
元语晴略一犹豫,附和地点点头:“是挺不错的。”
“那你得主动点儿呀!人家小伙子也说对你特别满意,对我千恩万谢的,还给我发了一个大红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系秘书接下来就是絮絮叨叨的一阵猛夸,简直把两个人吹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元语晴木然地应着,突然出声打断道:“您说的那个男孩子,是叫方眠泽吗?”
“方什么?”系秘书茫然地问道,“哎呀小元你不会记错名字了吧?”
元语晴笑了笑,已经无心解释这一桩悬案。
破天荒的,方眠泽翘掉了周一的全部课程。
时隔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再走进了秦宁大学侧门的那间公寓。
因为久未打理,地板和家具上都蒙着厚厚一层尘土,他却不管不顾地来到卧室,把自己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
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回来了?
前一个三年,他等来了和她的相识。
这一个三年,他等来了什么?报复吗?
方眠泽早就习惯了等待,等待是最令他安心的熟悉领域,他在盼望中小心积累着爱意或是恨意,然后无奈地发现,那些所谓的恨意,不过是爱意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真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啊……
方眠泽闭上眼,又想起亲子厕所里两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发现元语晴似乎对在公共场所做爱情有独钟,她总能从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中,获得不一样的隐秘快感。
还有在这张床上,我把她弄到潮吹了呢。
方眠泽想着,情不自禁地勃起,他的手滑向下身,数不清是第几次想着元语晴自慰。
網 站 : ? ?? ?? . ?? ?? ?? ?? . ?? ?? ?? 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方眠泽借着那些前列腺液的润滑,右手用力地来回撸动。她的喘息,她的呻吟,她濡湿的嘴唇,她雪白的酥胸,还有她饱含蜜液的应许之地,他一边想着,身下更胀手速更快,几番回味咂摸之后,他终于一梭子打了出来,白浊浓稠的精液,黏黏糊糊地粘在了手上。
该死!就是戒不掉她啊……
就在方眠泽在“找她吧”、“别找了”中反复横跳之时,元语晴也在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