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拥有这一切。
所以,有他在,那些不值一提的委屈,她不必承受。
达成目的的办法有很多种,其中也包括,不择手段。
何况,他也曾经不择手段过,可他并不后悔。
只要能得到想要的,他并不介意采用卑劣的方法。
随手把剩下没燃尽的烟熄灭,随着指间那道猩红光亮彻底消失,男人的轮廓彻底淹没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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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落日余晖透过窗帘缝隙,照映在地板上。
这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傅思漓从床上悠悠转醒时,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着,提醒着她昨夜的放肆。
昨晚喝的有点多,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在床上缓冲了几秒后,傅思漓长舒一口气,揉了揉脸颊,开始试图回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奇怪的是,昨晚的记忆竟然大部分还在。
她记得她喝了点酒,就想一个人在公园里散散心,然后裴时隐就来了。
她好像缠着他陪她半夜荡秋千,还让他背着她在公园里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