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信息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一闻到我就觉得身体好热。”
席谙的衬衫纽扣被他一颗颗解开,成川没怎么用力就把席谙拉到床上,席谙撑在成川身上,成川牵着他的手从睡袍裙摆伸进去――里面什么都没穿。
对上席谙质询的眼神,成川耸肩:“我总不能内裤也穿你的吧。”
席谙真想堵住成川这张嘴,他的手指从穴口插进去,成川紧攥着他手腕,分开腿配合,一根、两根,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席谙在里面转了半圈,往上轻按,成川就射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敏感。”席谙觉得成川的脸写满了欲求不满,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前后都动起来。
成川憋了这么久,终于又能跟席谙亲近,身体热情得不像话,在席谙手底下射了三次,精液都稀薄到只能滴出来,席谙却还要弄他。
“够,够了...”成川的腿随着席谙手上的动作夹紧又分开,他已经没有东西射出来,“我射不出来了...”
席谙却非常恶劣的表示成川性器没有疲软,就一定还有,他反复在前列腺周围挤压揉弄,让成川始终卡在高潮边缘,但他射不出任何东西,渐渐地便有些失禁的感觉。
“我想去卫生间。”成川推了把席谙的手,席谙却把成川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往他身下垫了只枕头,手指再次插进来,成川受不了,背弓得像警戒状态的猫,嘴里发出近似于痛苦的呻吟,然后――他真的失禁了。
淋淋漓漓滴了一枕头,被吸进棉芯里,全都渗透了。
席谙深吸一口气,将枕头抽走,箍住成川窄腰压下来,隔着裤子顶住他。
成川脑袋一片空白,席谙怎么摆弄他就怎么配合,这时候就算席谙要插进来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席谙只是压着他安静片刻便抽身起来,给他擦了擦,自己去了浴室。
成川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力气恢复一些,下床去浴室找席谙,浴室里没有热气,席谙冲的冷水,水滴顺着他及肩长发滴落,成川记得自己说过席谙适合长发,席谙就再也没剪短过。
成川一进来席谙就把水关了,背对他站着,成川说:“我可以用嘴...”
“不用。”席谙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出去。”
成川却只想一亲芳泽,湿身的席谙站在他面前,他哪有说走就走的道理,他不顾席谙反对,跪下去含住了席谙勃起的性器,只一两个深喉,席谙反抗的力气就小了很多,成川抬起眼瞥他,因为含得过深眼睛发红,蓄着一汪池水。
席谙倒吸一口气,扣着他肩膀的力气骤然大了,成川垂眼继续,席谙就控制不住施力往里撞。
成川一边给席谙口交一边想,早知道身体契合成这样,当初就该不管不顾强行骑他一回,估计做完两人马上就能和好了。
他才走神一会,席谙就抽出来,撸动两下,射在成川胸口。
成川甚至还摸了,揶揄道:“好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