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谙嘴唇薄,嘴角下垂,看上去很薄情,只有亲吻才能捂热,席谙单手抱住成川的腰,在成川配合下把他脱了个干净。
成川说“等等”,从抽屉里摸出一瓶润滑剂,他看到席谙审视的眼神时有些心虚,生怕席谙会问他家里怎么准备着这个,但好在席谙没说什么,将润滑剂挤到成川臀上。
两人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做爱,好在席谙上一次在成川的引导下做前戏已经游刃有余,成川觉得可以了,便用微颤的手指去解席谙腰带。
成川第一次便发现了,席谙很敏感,操得爽的话会喘,成川便在席谙身上起落,逼席谙喘给自己听。
实际上成川喘得比席谙厉害多了,但他就是喜欢席谙那张脸铺满欲望,无法把持的样子。
他在席谙耳边喊“宝贝”,摸席谙后颈,问现在家里是不是被他的信息素填满。
又说自己闻不到很可惜,不如席谙射进来,他感受不到信息素,但能感受到他的精液。
席谙一周前还是处男一个,根本受不了成川这个老手的挑拨,他要射时是打算拔出来的,但成川摸着他的头发吻他额头,跟他鼻尖抵着鼻尖。
全世界就只剩下相望的两对眼睛。
席谙先眯起眼,闷哼了一声,成川重重坐下去,喊席谙“乖乖”,捧着他的脸不让他动,让他全都射进来。
他们微张的嘴唇碰在一起,呼吸融合,湿润潮热。成川的身体抖了两下,被席谙扣住背往下压,深深地吻在一起。
高潮快三分钟才过去,成川做了好几轮深呼吸,才慢慢起身让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滑出,就这么赤裸地躺到在席谙身边,随手抓了包烟。
对比起成川,席谙除了裤子拉链拉开以外,看上去衣冠整齐,席谙侧过头看他,成川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把烟点燃,吸了一口。
席谙坐起来,整理好衣服。
他一开始并不是来找成川做这档子事的,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从前是有抵抗成川的能力的,但从易感期之后,他就只能被成川牵着鼻子走。
就连现在成川敢在他面前抽烟,他都觉得可以纵容。
他抽了几张纸,要给成川擦干净,成川推说自己来就可以,但席谙还是把他的腿打开,帮他把腿间黏腻的东西擦掉了。
擦到后面时,有些成川吞不下的,一点点挤出来,成川咬紧烟嘴蹙眉,低低地“嗯”了一声。
席谙把手指抽出来,纸巾扔进垃圾桶。
“是不是射了好多。”成川问。
席谙不置可否。
成川笑了:“易感期因为那药,我生殖腔都给你撬开了,你也弄进去不少。你说这样弄我会不会怀孕啊?”
席谙一顿,抬眼看他。
成川得逞了,笑得眯起眼:“我开玩笑的,别紧张,我就是个Beta,拿什么怀孕?”
他在床上不正经惯了,什么胡话都说,但没想到席谙说:“怀孕了,就结婚。”
成川不敢说话了。
后面成川去洗澡,席谙还让餐厅重新送了一份夜宵过来,成川吃到的时候还是暖的,他问席谙什么时候走,席谙说就走了。
虽然成川很喜欢席谙冷淡矜贵的样子,但现在垂眉顺眼的样子他也很喜欢,于是在送席谙出门时成川又吻了他。
席谙被他的频繁亲吻弄得很不好意思,侧头不看他,很小声地说:“既然这么粘人...为什么搬走?”
“怎么了?”成川没听清。
席谙便不说话了,在开门前给了成川通行卡。
“这样就不用每次让物业通报了。”席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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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川消失半月,第一次出现在王祝明店里,王祝明扫了他一眼,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