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他们到的时候江家两兄弟正在给同伴炫耀自己的赛马,让Omega站在马前,让马头朝下,前蹄跪下去,说是赛马的最高礼仪,代表着这匹马全身心地臣服于自己。

成川路过看了眼,跟席谙低声说:“他们的马...身上好多伤。”

“王子和黑狼都是得过名次的赛马,被他们买回来后几乎没休息过。”席谙告诉成川,“在某种程度上,它们等同于一件商品,买回来是需要给江家带来利益的。”

席谙牵着马,让成川上马,成川犹豫着:“我没骑过,你得教教我。”

“握着缰绳,你的腰背放松,我刚刚教你的,跟着它的动作动......”席谙慢慢教成川如何驾驭Artemis,成川学得很快,十分钟后已经可以骑着马自己在场地溜达了。

席谙看成川骑得挺好,便暂时离开去接了个电话,成川绕场时跟江泽擦肩而过,江泽勒马停下:“你第一次骑马吧?”

成川也停下来:“你的马很帅。”

江泽得意极了:“几百万的马能不帅吗?好马配好鞍,我身上这套行头就花了快一百万,玩马还是得肯花钱才行。你骑的这头就差了点意思。”

成川笑笑:“我就是个外行,不懂这个。倒是我刚路过你那边,看到你勒得马嘴都都要扯到胸腔里了,也不好看啊。”

江泽急了:“你稍微了解点吧,这是赛马的最高礼仪!你知道黑狼身价多少吗?你这匹跟他比起来,真还不如拿去卖肉。”

成川说:“那我回去了解一下。”

江泽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非常不痛快,席谙也看见了,回来后带着成川往后山草坪去了。

江泽咽不下这口气,过了会也带着人过去,远远地就看见席谙跟在成川后头,在草坪上走。

江泽嗤道:“就是个乡巴佬,连基本的礼仪规则都不懂,席谙还这么护着他,自己都不骑,跟在他旁边。”

江云眯起眼看:“这人谁啊?从哪冒出来的?”

“傻逼。”江泽摔了手套,“他竟然说黑狼行礼的样子很丑。”

“泽哥,别生气了。”Omega同伴把雪茄盒打开了,“抽根雪茄消消气。”

江云深吸了口,拍拍江泽肩膀:“不就是个新手吗?哥替你收拾了。”

成川瞥了席谙好几眼,席谙穿马术服,看着干练又漂亮,从上往下看,他的睫毛好像更浓密了,唇红齿白,往上看过来时阳光洒进眼底,像一池波光粼粼的湖。

什么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席谙的美貌,成川勒马停下,席谙便如他预料的一般抬起头,让那对漂亮的眼睛露在阳光下:“怎么了?”

“bunny跑远了。”成川说,用眼神在席谙脸上仔仔细细舔了一遍。

“我去叫它,你别动。”

“好。”

成川心满意足欣赏席谙背影,听到后头有马蹄声,江云骑着它那匹叫王子的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