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提要求的时候,他前方的大姨对他的云杉哥生起了气,说云杉是蠢货,放着铁饭碗不要,去弄歪门邪道。乔云杉说怎么会是歪门邪道呢!都是正经赚钱的工作,没偷没抢没犯法,怎么在妈嘴里就是歪门邪道了!
文琪瞅着前方两米上演的母子对战,对裴珏小声说:“去你云杉哥家干什么,别捣乱。”
裴丰年却准了儿子的请求,他很少在文琪面前表现强硬,但为了解救云杉,他毫无犹豫地对裴珏说:“去吧,和你哥好好叙叙,你们好久没见了。”
裴珏不知道父亲把自己推向云杉哥全是为了把云杉哥从大姨手中救下,同样,文琪不知道,文娟不知道,乔彬更是不知道。只有乔云杉能明白,他的姨父在帮他,大吵一架后还想着要帮他有了裴珏在家,文娟与乔彬就不方便对乔云杉发火,裴丰年这是让裴珏接替他,做乔云杉的第二个救兵。
于是乔云杉拍拍裴珏的肩膀,捏捏他的大臂,说:“小珏长结实了啊,这几天就住我那儿吧。”然后他看向裴丰年,用眼神对他说谢谢。
第33章
裴珏终于实现了愿望:他与他的云杉哥同睡在一张床上了。
夜里裴珏忽然醒来。意识是忽然苏醒的,眼睛是自动睁开的,他在醒来的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醒了。于是他动动身体,确认身边的表哥没有趁他睡着偷偷逃到沙发上去白天云杉哥还说要睡沙发。他的云杉哥让出了主卧给父母,唯一一间客房要留给小珏,自己去睡沙发。裴珏拿不准乔云杉是不喜欢和别人亲密接触还是想要私密空间好与他的学生情人甜言蜜语。反正这两种情况裴珏都不允许它们发生。他恳求云杉哥留下,与他分享这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床,甚至学会以退为进,说看来自己的确给哥哥带来了麻烦,不如还是回家算了。裴珏成功了,他以这个手段把乔云杉留在了客房。因此他珍惜得很,睡前和表哥说好久的话,久到表哥生出好奇,问他怎么突然这样开朗健谈了。裴珏又开始害羞,他说因为和哥熟了,就突然有了很多话要说。乔云杉哦了一声,许久后缓缓开口,说,原来你是慢热型的。
裴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型,大概就是慢热吧。
被云杉哥这样点出自己的性格特征就好像被扒掉了衣服。在裴珏看来,肉体赤裸对人并不值得害怕,应当感到害怕的是灵魂在人前赤裸。他便是如此赤裸着自己的灵魂躺在乔云杉身边,幸好乔云杉没察觉到他在无意间触到裴珏赤裸的灵魂。保全了双方的面子。
从沉睡里忽然醒来的裴珏转身朝向乔云杉,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却只看到一个圆圆的后脑勺。乔云杉把后背对着裴珏,裴珏立刻明白这是刻意疏离。他在脑中回忆表哥的脸,用记忆把表哥的五官仔仔细细抚摸了个遍,最后停在嘴上。裴珏想,哥哥啊,什么时候从你这张嘴里能发出属于我的呻吟,什么时候你这张嘴能含住我的鸡巴?
脑中的旖旎画面让裴珏的阴茎涨起,他很想让云杉哥能摸摸它。可惜他们两人睡一张床却用两床被子,因为云杉哥说他自己睡觉不老实,爱抢人被子。
裴珏想,他一定要问问,云杉哥和他的学生情人睡觉时也会分两床被子吗?也会这么背对着人家吗?
裴珏心中带着些许怨怼,因此在幻想中就把乔云杉操得更狠了些。他想他的云杉哥皮肤这么白,手腕细脚腕也细,是非常适合被绳子或者铐子给锁起来的。如果他的反抗剧烈,皮肤上就会留下红痕甚至破皮流血,那么他会不会疼得哭呢?会不会觉得屈辱呢?裴珏不想让表哥体会肉体苦难,却乐意在他的心上刺青,刺自己的名字,让他的心每时每刻都疼痛,让他每时每刻都挣扎。
裴珏意识到了自己的暴虐,这暴虐让他的心脏狂跳,让他兴奋颤抖。他射在手上,一滩粘稠腥膻的液体就是他对表哥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