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身又进了厨房,裴珏便扭过头一直看他,直到他身后的段西元把厨房门给关上。
裴珏知道段西元是又要对他的云杉哥做些什么了。他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做了和昨夜一样的动作耳朵紧贴着门,屏住呼吸,不放过厨房里传来的任何声响。
然而抽油烟机的轰鸣声把乔云杉和段西元做的一切恶心事都掩盖住了,裴珏只能隐约从“嗡嗡”的机器噪音中抽取出几声属于乔云杉的呻吟和一两句“放手”、“别这样”。
段西元又内射乔云杉了。他这一次做的很凶很急,乔云杉咬着自己的手不敢出声,手上一排深深的鲜红牙印。
明知裴珏就在外面,却依旧和段西元做爱。乔云杉在段西元的性器退出之后觉得自己已经贱的无可救药,偏偏他就是能在如此自我作贱中找到满足感。
乔云杉含着段西元的精液走出厨房,路过坐在沙发上的裴珏,一路走向卫生间。脸色潮红,身上是段西元的气味,衣服遮盖的身体遍布青紫和吻痕。此刻他的身体是属于段西元的。
吃饭时气氛沉默。裴珏低着头小口吃菜,乔云杉看着他垂下的眼和睫毛就忍不住想起裴丰年。他记得他看过裴丰年年轻时候的照片,和裴珏很像,秀秀气气文文弱弱的。
乔云杉想着裴丰年,给裴珏夹了一块排骨,裴珏小声说谢谢哥,乔云杉便说多吃一点。而下一秒乔云杉的碗里就多出了几块排骨,是段西元给他夹的。
乔云杉扭头看段西元,段西元说:“你不是爱吃吗,专门给你做的。”
学生对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太暧昧,乔云杉偷偷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段西元一脚。
段西元倒吸一口气后却对乔云杉露出了笑。
饭后裴珏要午休,乔云杉已提前把他房间的暖气打开。段西元悄悄说乔云杉这哪里是做哥哥,分明是给人当起了保姆。
乔云杉让段西元不要瞎说。
段西元抱住乔云杉的腰:“我说错了吗?”
乔云杉说:“你该走了吧,在我这儿赖了快一天。”
段西元不理会这个话题,他凑向乔云杉讨吻。乔云杉躲过了他的唇,又说:“等会儿小珏走了你也走吧。”
“我不想走,乔老师,”段西元讨不到吻,只好把头搁在乔云杉肩上,“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别说胡话。”
段西元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机会,装作委屈地说:“我没说胡话。你不让我住,那我偶尔来看看总可以吧。”
乔云杉知道段西元口里的“偶尔”实际等于“经常”,他叹了口气:“就快要比赛了,你得跟着袁老师好好准备比赛,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来我家。而且我也会越来越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待在家里。”
如乔云杉所说,他的确开始变得忙碌,与整个艺设学院的老师一起变得忙碌。
乔云杉把办公地点转移到了玻璃房,这间晶莹剔透的小型水晶宫每天都会挤满了学生,他们几乎把这里变成万国博览会,那么他们关注的焦点自然就是乔老师。乔老师给他们的比赛出主意,为他们的论文提建议,帮他们找毕业设计的资料,乔老师在他们心里已经成为了救世主。
段西元再次来到玻璃房的时候就看见了被学生围住的“救世主”乔云杉。
刚巧,乔云杉也一下就看见了他。
他自觉向乔云杉解释,说袁老师叫他来取东西。乔云杉便对他随和地笑,给他指了方向。段西元很少从乔云杉那里得到这样的一个随和笑容,这是乔云杉留给学生的笑容不浪荡不下贱,端端正正又温暖柔和。段西元便嫉妒起这一屋子的学生来。而这一屋子的学生里有他的同学何育祁,这位男孩早早就在乔云杉这里预订了比赛名额,要乔云杉一定指导他。他比段西元乖,比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