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足够引以为戒吗!
段西元拉开了滑门,走过去紧紧抱住乔云杉,在他的颈间深深一嗅后叹了一声气:“乔老师,你怎么这么贱?”
乔云杉沉声问:“你发什么疯?”
“是啊,我在发什么疯……”段西元亲亲乔云杉的耳朵,“乔老师,我一看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我爱你爱得心口都是疼的……”
“可是你,你为什么这么贱……”段西元一口咬住乔云杉的耳朵,乔云杉疼得缩了一下,段西元低声在乔云杉耳边继续说,“乔老师,和自己的姨父乱伦刺激吗?被他操就那么舒服吗?你和他有多久了?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发现吗?”
“你……宁愿做一个下贱的、被姨父操屁股的贱货也不愿和他分开?”
乔云杉听完段西元几乎是有些语无伦次的质问,笑出了声。
“是,我就是这么贱,你怎么现在才发现,我不贱能给你开门吗?我明知道你惦记着我的屁股还让你进屋,我不贱谁贱呢?那你知不知道,很有可能在你刚爱上我的时候、在你每天为我神魂颠倒的时候,我正在被我的姨父操,我正在对他说“姨父你好棒,我好喜欢你的肉棒”……”
段西元把乔云杉狠狠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乔云杉的话如一块巨石砸中他的胸口,段西元的满心愤怒冲上了脑袋。
“乔老师,”段西元轻声喊着乔云杉,抓住乔云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要么你现在就掐死我,要么……”
乔云杉不等段西元说完,抽出自己的手开始解段西元的裤子:“我掐死你做什么?你不就是想操我吗?我让你操!反正不是被你操就是被裴丰年操,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你说对不对,嗯?哦还有,刚刚没说完呢,”乔云杉又笑了起来,嘴角勾着,“我还特别喜欢意淫学生操我。你不知道吧,我今天就全告诉你,我意淫过你操我,很多次很多次,那次你强奸我是正中我下怀,你不知道我之后爽了多久……我贱啊!我为什么这么贱,你来告诉我怎么样?用你的肉棒告诉我,狠狠地告诉我……”
乔云杉解段西元裤子的手在颤抖,裤子他是怎么都解不开了,于是不耐地说:“快点解开。”
段西元不知道乔云杉在感到绝望的时候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暴自弃、用尽一切办法自毁。乔云杉的一字一句钉在他的心上是这辈子无法逃脱和忘记的酷刑,段西元这时候恨死了乔云杉,他知道了自己给乔云杉的爱注定是得不到回报,乔云杉连廉价的爱都不愿意给他。
于是段西元把乔云杉翻了面,他不再想看乔云杉的脸,他已经愤恨到了极点,只想折磨乔云杉,因此他怕看到乔云杉的脸会心软,会狠不下心。
段西元痛苦而绝望地明白他的恨始终是源于爱的。
段西元解开裤子后坐在了乔云杉的腿上,死死压住乔云杉让他无法反抗。他把乔云杉的衣服通通扒下,阴茎顶在乔云杉两瓣白嫩肉丘之中,往里插去。
没有润滑,却也勉强进去了。乔云杉疼得咬住了被子,眼泪流出后滴到被面迅速就只留下一圈小小水渍。
段西元看不到乔云杉在哭,他只顾一味地生气,一味地想羞辱乔云杉,想毁灭他。
段西元俯下身趴在乔云杉身上,他用牙齿咬乔云杉的后颈和肩膀,几乎咬出了血印。乔云杉在他的身下哼哼,被段西元操得狠了,想撑起身子来调整姿势让自己好受一些,却被段西元一把掐住脖子给按回去。乔云杉的脸闷在被子里,呜呜咽咽不受控制地流着泪。
段西元的阴茎埋在乔云杉的屁股里,这突如其来的复杂情绪里包含着愤怒、委屈和无措,让他想哭。
乔云杉的心像石头,软硬不吃。他能把一切都交给你,唯独他的心不行。这是他的自保手段乔云杉曾交付过一次真心,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