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吧,太能赚钱了。”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香料的利润大,不失为一条路子。”

陶朱看出林听的心思,好笑道:“您心里除了做生意,还有什么?瞧您掉进钱眼里去了,若喜欢钱,寻个有钱的夫婿……”

她反驳:“自己赚的钱不一样,旁人的钱终究是旁人的。”

“奴说不过您。”

林听捧起浴汤来闻了闻:“之前没留意,还真挺香。”

陶朱回道:“您用了它已有半月有余,如今身上都是这股香气,闻习惯了,没留意正常,其实您用过的东西也会沾上香气呢。”

“你刚说什么?”林听忽而神色一凛,抓住陶朱的手。

她被林听的反应弄得心漏半拍,讷讷重复一遍:“奴说您用了它半月有余,如今身上都是这股香气,闻习惯了,没留意正常。”

“不是这句。”

陶朱说后半句:“其实您用过的东西也会沾上香气呢。”

糟了。

林听沐浴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草草地清洗一番披上衣裳,吩咐陶朱去拿笔墨纸砚。

林听拿起一张纸,对她道:“你到外面候着。”

陶朱踌躇着往外走。

约莫半刻钟,林听开门出来,让她闻闻纸上可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