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门上了。”
林听多看几眼,觉得他没必要骗她,没再怀疑了,翻找柜子:“我给你找点膏药涂一涂。”
段翎淡然:“它对我来说都算不上是伤,用不着涂膏药。”
“我知道你是锦衣卫,不怕疼,但还是得涂的。正好我经常磕磕碰碰,出外会带能够活血化瘀的膏药。”林听找到膏药了,拧开,“你弯下腰来,我给你涂。”
段翎终究还是朝林听弯下了腰,她手指沾些膏药,涂向他微红的皮肤。
林听看着段翎近在咫尺的脸,不知想起什么,犹豫问:“不会是我在睡觉的时候打的你吧。”
他否认:“不是。”
“那就好。”也是,就算她睡觉会乱动打人,以段翎的身手,能轻松躲开。他可是锦衣卫,怎么可能乖乖在原地给她打呢。
林听松了一口气,盖回膏药,站起来:“很快就会好的。”
她洗漱完,环视一遍房间,没看见他们昨晚穿的红衣红裙,忙问他:“昨晚的衣服去哪儿了,你让这宅子里的下人拿去洗了?”
衣服通常是由下人洗的,林听之前没有怎么过问,但昨晚的红衣红裙被用来擦过他们的东西,有那些痕迹,她想留着自己洗的。
段翎:“我拿去洗了。”
她不可置信,看他的眼神充满质疑:“你拿去洗了?”
“难道不行?”
“也不是不行。”即使他们做过了,林听听到段翎亲手洗她的贴身衣物,还是会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主要是很难想象他用手搓洗她肚.兜和亵.裤的画面。
不过段翎洗了就洗了吧。
反正林听也不是很想干活的人,除非有让人心动的银钱赚,否则只想躺平享受,况且她那套衣裙沾到的大部分东西是他的。
林听坐在桌子前等仆从送饭菜进来,准备一次性把早膳和午膳都吃了。她起太晚,又不能在梦里吃,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补回来。
仆从没让她等太久,半刻钟后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进来。
林听望着摆在面前的饭菜,感觉最近自己的生活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这实在是太爽了,希望以后的日子也能这么爽。
只是她今天又要做“每隔五日打探一次夏子默消息”的任务了,林听忿忿地多吃两碗饭。
段翎坐她对面,慢条斯理地喝了杯茶。
林听不经意地瞥过段翎侧颈,发现他那里有她留下来的吻.痕。段翎亲她时,力度控制得很好,她亲的时,就不分轻重了,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太注意会不会留下痕迹。现在看来,过重了。
不过也不是特别明显,吻.痕在他衣领往下一点的地方,挨近了才能看见,旁人应该看不见。
林听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