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江时嘴角的笑容收了起来,他紧盯着夜祭北的脸,反问:“那王爷以为这是什么?”
“在本王回答你之前,你是否应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夜祭北停止了把玩瓷瓶的手,将其放在案几上。
案几是黑木的,与那洁白的瓷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是太子给我的毒药,让我下在你的合卺酒里。”江时老实的坦白道。
“所以,你承认你是太子派来的?”夜祭北的关注点并不在江时是来杀他的,而是江时是因为太子,才肯嫁给他。
而这一认知,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这一刻,要杀了宁墨寒的心更强烈了。
“是。”江时依旧没有否认。虽说宁墨寒派来的不是他,而是原主。可是谁叫他占据了原主的身份呢?
反正在别人看来,他就是原主,原主就是他,根本没什么区别。
“那若是本王那一夜喝下了那合卺酒,是否也会像那池塘里的鱼一样,一命呜呼?”夜祭北迫切地想从江时这里得到答案。
“不会。”江时摇头否认。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下毒,顶多下一颗不举药而已。
江时在心里将话补充完整。
“只要杀了本王,太子便能再无后顾之忧,你确定你不会?”夜祭北心里的难受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