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次都要林敬堂教他怎么做。

然而这次,从含进去开始,林敬堂就没有开口。

安禾费力的含着,时不时试探着往喉咙深处捅,但是因为干呕反射,始终不敢含的太深。

林敬堂眯了眯眼,按着他的后脑,狠狠的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最近,心好似更硬了些 。

他本来已经给自己打造出了一副平易近人的皮囊,体贴入微的是他,低眉浅笑的也是他。

然而在感情上,却不是所有的情绪都能此消彼长。

他隔绝了那些让他觉得软弱的痛楚,同时把快乐拒之门外。

除了麻木,再没有什么是真实的,他多数时候,不过是演一个合格的主人,一个称职的上司,一个遵纪守法的…纳税人。

而在陆青时面前,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做一个恶人,借着陆青时,脸上的面具好似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