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奈奈,对我,对周医生还是对阿文,不说当自己的亲人,但是从微末的事情就能看出来,他和别的雇主不一样。”
“先生实际上,是个单纯的人,虽然商场上的权谋我不懂,但是他从来不会辜负别人,只要待他有一分的好,他便会不动声色的还十分,但同时…若要是有人负了他,先生也是绝对不可能做到…既往不咎。”
陆青时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便管家还没有说完,但他已经猜到了。
他抬手挡住了眼睛,而后又放下了,呆呆地看着地面,不发一言。
“都是…血性男儿,我上次听你和先生说,父亲病重,还需要钱,既然你至亲尚在,又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的出,你看着先生时…眼睛里有情意,但你要想争取什么,也要看看实际,这世界上有太多事,到底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
陆青时本想捂住耳朵,蒙住眼睛,不听,不看,不说,然而他不得不承认,管家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里撬。
“我…我知道…”
陆青时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只是不必劝了,再狼狈…我也认了。”
管家蹙了蹙眉,又是叹了口气,“这番话,其实是沈先生让我说的,如果你…”
“我知道。”陆青时又是平静道。
“你知道?”
“我知道…沈先生容不下我,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和他说说,我就是个…给先生泄欲用的玩物,和他比不了…等他…等他嫁给先生了,我就是他们俩脚下的玩意儿,不会…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的。”
管家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句傻小子,转身便走了。
往后的几日,林敬堂心情好了,就解开链子,允许他在屋子里走动,自己去厕所,心情不好了,就把鼻环和链子一扣,任他怎么哀求也不为所动,看他瘫在那,捂着脸,哗啦啦的尿裤子。
陆青时即便已经很少喝水,但是一天两次也实在是太少了,日日夜夜憋的坐立难安,每时每刻都盼望着铃铛的声音响起,好让他暂脱苦海,却又怕着铃铛声响起,让他重复着,陷入没完没了的难堪。
而这天,铃铛声却一直没有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