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水珠的发梢刚刚凝成。

陆青时甚至没过脑子,便又一次俯下了身去,他舔着林敬堂脚下的水,舌头一下一下的扫过,蠕动,林敬堂的喉结动了动,移开了脚。

“不用舔了。”

若是前些日子的陆青时,多半会笑着仰起头,觉得先生的心软是希望的符号,如今的他,只是停下了动作,默默的吞咽着污浊。

“呃…呃…啊…”

痛呼声突然从某个房间传出,普通房间的隔音效果并没有那么好,林敬堂颇有些诧异的抬眼,结果有道房门一点点的被打开了,周子行探出了个头来,又慢慢的,心虚的把整个身子露了出来。

“呃…我们是不是声音有点大。”

“你怎么还没走?”

周子行叹了口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空房间太多容易闹鬼,我们是为了帮你增点儿人气。”

看着林敬堂没心思和他开玩笑,周子行只得又换了个说法,“本来都要走了,又见你折腾病人,你是玩的开心了,还不得我来善后。”

周子行走近了陆青时,抬起他的手腕啧了一声,“看看,好好的人都让你弄成什么样了,我记着你也不喜欢见血啊。”

说话间,韶奕也出来了,他也裸着身子,和陆青时一样,除了身下的锁,再没有任何遮挡,只是两条大腿被抽的通红,眼眶也红着,凑到周子行身边跪下,静默着拉开了他抓着陆青时的手。

周子行笑了,点了点他的额头,“反了你了。”

“行了,过来陪我喝一杯。”林敬堂取了两个酒杯放在桌上,周子行摸着韶奕的下巴,得意道“喝就喝,我们韶韶可是拿了三级ISG侍酒师证的,来,给林先生露一手。”

“是,主人。”

两人落座,韶奕也安静迅速的爬了过去,请示道“主人,我可以起身吗?”

周子行却看向了林敬堂,“我客随主便,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