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林敬堂甩下这两个字就走了进去,看见屋子里的模样扬了扬眉。
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有棱有角的,到处都一尘不染,地板被他擦的都反光了,窗台上本来没有花的花瓶不知何时放进去了一支粉蔷薇。
林敬堂转过身,陆青时本以为他会诘责于刚才的事,或者是在细枝末节处惩处,没想到他只是看向了窗台,问道“花是你放的?”
陆青时惶恐的跪下身回答,声音发紧,“是,先生…我…魏哥说花开的很好,我就…”
林敬堂唇角微微绷起,坐在了床上,陆青时快速的膝行了过去,看着林敬堂被松垮的裤腿覆盖的脚踝发愣。
林敬堂捏起他的脸,眸色中带着嘲讽道“陆青时,你把我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野狗,还随便在哪里都敢做窝,我看你是知道的还不够清楚。”
陆青时哪怕是傻了,这话也没什么听不明白,他黑如墨的眸子静静的望着林敬堂,这一次没有哭,只是恍惚了一瞬,林敬堂松开手,他便把头低了下去。
他在林敬堂脚边磕头,贴在手背上不敢抬起,微声道“是…野狗明白了。”
“把锁戴上。”
陆青时又道了句是,直起身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那个锁上面,竟然还绑了一个蝴蝶结,陆青时的手顿住了。
他本来已经不会讨厌谁了,但是他现在觉得周子行真讨厌。
他本来已经有了些许尿意,本来打算哀求林敬堂,让他先排出去再戴,此时却没敢开口。
他咬着嘴唇把锁戴好,诡异的酸胀感才后知后觉的传导到脑中。
整体倒是个橡胶材质,不算沉重,但是牢牢地贴合着他性器的长短和形状,箍的紧紧的,几乎没有留一丝余地。
堵到前端的东西,则是金属的,将那个细小的地方撑开,如同一个被撬开,又捅进嫩肉的河蚌。
陆青时几乎没有被玩过这里,不可避免的慌乱了起来。
盒子里还放着钥匙和遥控器,陆青时瞥见上面的几个按键,心口紧紧的收缩了一瞬。
他张了张口,还是双手捧起钥匙和遥控器举过头顶,交给了林敬堂。
那些按键他不是都能看懂,但是有一个,简直是太好懂了,那是一个闪电符号。
好在林敬堂没有现在就玩弄他的心情,拿起两样东西就走了出去,陆青时过了好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走到窗台,把那支蔷薇拿了起来,慢慢的凑到了鼻尖。
馥郁香甜的味道涌入鼻腔,那只握着花径的手却开始发抖。
陆青时过了半晌才打开了窗子,他摘下了所有的花瓣放在手心,看着它们被风卷走,有的落到地上,有的飘向海里,有的又被吹回了屋子。
陆青时看着地上的两瓣花,突然极轻的笑了一声。
原来野狗,连一支花都不能拥有。
他铺好了被子,把床榻恢复成原貌,盖上了扩香器的盖子,把花瓶里的水倒掉,洗干净以后又放回了远处。
他从衣柜里把自己的两件衣服拿了出来,重新叠成了枕头的样子,回到了墙角,把它铺到地上,然后躺在了上面。
深夜降临,所有人都在昏昏欲睡,唯有陆青时大汗淋漓着来回的翻身。
“不想就好了…不要想它了…”
可是怎么能不去想,小腹微微的涨起,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痛苦。
管家习惯了这几天厅里没人,没有刻意的给他留一盏灯,无尽的黑暗里,陆青时卡在喉咙中的细小呻吟逐渐带了哭腔。
“求求先生…”
“先生…”
他知道林敬堂听不见,可是除此以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