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下扯出,扔在了他身上,陆青时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呆愣愣的躺在那,不敢动了。
医生自顾自的坐到了陆青时的另一侧,开口问道“肛周还有撕裂感吗,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地方不舒服?”
肛周…哪怕说骚逼,他可能也不会羞耻,毕竟听惯了,突然一本正经的用这样的词,好像在提醒他,用那个地方取悦别人是一件多么不同寻常的事…不同寻常的羞耻。
陆青时脸颊慢慢的涨红了,只顾着摇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到底有多诱人。
两个圆溜溜的眼睛仓皇的转着,苍白病态的面容被迫架上两朵霞光,曾经的他眼神里总是带着一层雾,混着说不清的讥诮,像是被烟雨打湿的青石板,风姿绰约,却隔着镜花得见。
而今,一层一层的纱全都被扯碎了,逼得他赤裸裸的露出原貌,原来只是个肚皮柔软,爪子还没磨利的幼兽。
“噗”医生忍俊不禁道“他好可爱。”
林敬堂眯了眯眼,陆青时一瞬就感到了他的不悦,不安的收紧了身体,听见他说,“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
陆青时露出的头慢慢的缩回了被子里,只剩几缕头发露着,医生笑着打开被子,把温度计塞进了他的腋窝,继续道“人挺乖的,怎么这么不得你待见?”
“一个物件罢了,有什么乖不乖的。”
陆青时两只手抓着被子,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眼圈又开始红了,医生低下头,啧了一声“看把人弄得,伤心死了,你看不上,不如借我玩玩,我把韶韶给你用。”
林敬堂懒得理他的口嗨,直接掀开了被子,两指一拉,陆青时的裤子就被褪了下去,他用指甲弹了弹那个不怎么精神的小东西,“给他量个尺寸,做一个R-G型锁,模式要自动,频率...先一天两次吧。”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长期戴的话,两次还是有点太少了,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林敬堂嗤笑了一声,“周子行,别把你的人性用在别人的玩具身上,我记得韶奕那个锁,最开始一天只有一次。”
周子行摊了摊手,“好吧,当我没说。”
他又将视线挪到了陆青时的下身,“这尺寸,好像没有我家韶韶的大,嗯,颜色倒是挺嫩的。”
陆青时咬着嘴唇,听林敬堂和陌生人一起谈论着他的私处,脸颊越来越红,在林敬堂的视线中,竟然一点点的支了起来。
“天,他可真是个宝贝。”
林敬堂随手把被子掀了下去,盖住了陆青时的身体,“给你三天,做好送过来。”
“遵命。”周子行笑起,还露出了两颗明显的犬牙。
他从陆青时的腋窝里把温度计拿了出来,仰头对着灯看了看,“还行,不烧了,他现在需要吃点清淡有营养的东西,惩罚奴隶也没有把人饿昏过去的吧,昨晚看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把悦酌湾变成了战俘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