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上去,深邃的眼窝透出的是不常有的颓败,到了这个位子,到了这个年纪,极少有人能让他露出这个表情。

他伸手摸向林敬堂的脸颊,却被林敬堂挡住,他的眸中闪过讥诮,“段州长,别发情啊。”

“敬堂…我不在意被你拿捏住把柄,留下来好不好,这五年…”

“这五年,我为明语尽职尽责的做狗,在段家诚惶诚恐的挨操,怎么,还不够么。”

段修永安静的看着他,半晌没说话,在林敬堂耐心耗尽之前开了口,“你不想做狗,可以,你不想被操…也可以,刚刚阿辰做的…我也可以。”

林敬堂这会儿倒是意外了,“呵…原来段州长不是发情了,而是…发骚了。”

段修永盯着林敬堂,坦坦荡荡的勾引着他,“怎么,你敢说…没有一点想试吗。”

活到他这个年纪,看的早就不是皮相,而是那副没有岁月磨砺就沉淀不出的气质。

段靳辰和段靳晚那两张惹眼的脸,都没遗传到他太多,他年轻时的容颜并没有太惊艳,反而到了这个岁数,从来不苟言笑的脸庞,散着致命的禁欲感。

他有这个自信,让林敬堂对他感兴趣。

厚重的呢绒西装已经褪去,段修永挽起一节袖口,露出了常年带着的旧表,那块表和他的人一样,虽然陈旧,但是透着异样的光泽。

林敬堂眯眼望着他,段靳辰在一旁呆坐着,感觉世界被极速的颠覆。

“那我可真是…太想试试了。”

接下来的混乱,在顷刻之间发生,段修永的皮鞋掉了一只,另一只腿搭在床边,无力的蹬了一下,臀部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林敬堂扯过段靳辰的头,把他按到自己胯下,“帮它做个润滑,也好叫段叔叔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