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到了什么呢。
那人还酣睡着,腮帮子抵着鞋面,不知廉耻的鸡巴露在外面,鞋底上沾染着,干涸了的,是还没来得及销毁的“罪证。”
陆青时睡着睡着,还吧唧了几下嘴。
林敬堂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通了管家的电话,望着他的睡颜冷声道:“让所有人都过来,对,大厅。”
不一会儿,厨师、花匠、女佣男佣、保镖,包括管家和文耀,全都来了厅里。
陆青时嘴唇颤着,已经哭了。
他跪在厅里,身边放着那只皮鞋。
陆青时悔的肠子都青了,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睡死过去了,他只能哆哆嗦嗦的说着,“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先生。”
林敬堂坐在沙发上,抬脚踢了踢他的头,示意他安静。
他笑了笑,手里把玩着一个茶匙,语气里是和陆青时截然相反的随意。
“我相信这件事,你以后可能不敢了,但是,你敢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没有耐心一样一样纠正,就一次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