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这样被研磨,毫不留情的操弄,陆青时连喘息都费力,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似乎是嫌这个姿势插的不够深,林敬堂抬手将他转了过去,变成了后入。

陆青时的头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在外面的那只脚却垂到了地毯上,因为一次次的撞击,根本没有拿上来的机会,可能是因为缺钙,小腿肚子开始抽筋。

“疼…”

哪里都疼,陆青时目光涣散着,张了张嘴,怕搅了林敬堂的兴致,喉咙到底没敢发出声音。

林敬堂突然停下了动作,声线变的沙哑,“屁股翘高。”

陆青时艰难的用头顶着沙发,另一只腿趁机拿了上来,腰肢一塌,臀部就撅了起来。

那东西还在他身体里埋着,陆青时费力的夹着它调整姿势,还没来得及摆好,林敬堂猛的一顶,陆青时就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长夜漫漫,他的身体在被浇灌。

不知过了多久,陆青时脚趾勾起,眼角和脸颊都变成了粉红的颜色,在沙发上来回蹭着。

射进来了呢。

他又哭又笑,这么多年,被禁锢着,被炮烙的心脏,好像重新开始跳动。

爱我吧,林敬堂,求你爱我。

就像《面纱》里的瓦尔特那样,你知道我的企图和理想,看穿我的势利和庸俗,然后原谅我的愚蠢和背叛。

我是个二流货色…但是求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