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我现在不建议给他穿环,你还是和他商量好了再过来。”

他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指责,仿佛是在说林敬堂是个不合格的主人,行事丝毫不顾及奴隶的意愿。

陆青时深深地呼吸着,突然从黑色的记忆中逃脱了出来,仿佛除了害怕,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他身形不再佝偻,也不再发颤。

“我可以。”

哪怕溃烂,哪怕屈辱,哪怕瑟缩,恐惧,哪怕噩梦再临。

林敬堂没有错,所以陆青时,什么都可以。

“呃…”

陆青时的面容开始扭曲,一开始不是疼,反而是酸涨,两滴生理反应而引起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然后才是疼,疼…疼的锐利…

陆青时的瞳孔也变得涣散,他想起了很多很多过往,想起了没有窗的屋子,想起了一场场的轮奸,更久远,更久远一些,他想起了牢牢捆绑在身上的拘束衣,还有一针一针,注射进身体的针剂。

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