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气笑了,“林敬堂…你是不是疯了?”

林敬堂静默的用身体把狗挤开,狼犬冲着他嚎叫了几声,野性毕露,几个调教师看热闹的模样,没有把它牵走的意思。

林敬堂伸手将傅深肛口糊的药全都抹了下来,涂到了自己的身上,大狗犹疑了一瞬,又把目标转向了林敬堂,整个身子趴了上去,发红的肉刃划过他的身体,舌头一下下的舔着他的乳尖。

林敬堂直起身,性器对准了傅深的穴。

“你有病啊…”傅深发了疯一样的挣扎,把刑床挣的嘎吱嘎吱响,整个身体极不配合的扭动。

林敬堂充耳不闻,伸手扶着他的腰就要进去。

“你他妈的别进来…”

“别吵…”林敬堂低声道了一句,猩红的眸子显示他在极力的克制,精神在崩溃的边缘,大脑疼得开始抽搐。

傅深不挣扎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吊灯好像在晃,他的世界也在缓慢的崩塌。

林敬堂以为他接受了,缓慢的插了进去,抬头却看见傅深眼角淌下了一滴泪。

“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林敬堂的动作止住了,性器缓慢的退了出来,他的手撑着刑床边缘,骨节不断用力。

半晌猛地松开手,把还在他身上发情的狼狗一脚踹到了墙上。

几个调教师都吓了一跳,见明语没说话,也只能暗骂了一声,把剧烈嚎叫着,直不起身的狗拖了出去。

明语的眸光深了深,舌头舔过嘴唇,冷冷的笑了一声。

林敬堂剧烈的喘息着,手掌抵在眉间,滑落时,用手腕将微不可见的液体带走。

再抬起头,已经是一副恭驯的模样。

他爬回明语身下,软声道“主人…贱狗的狗鸡巴被主人玩废了…硬不起来了。”

半硬的性器在空中一抖一抖,林敬堂躺在地上,像宠物狗一样露出肚皮。

“你硬不起来,和你踢它有什么关系。”

林敬堂在明语嘲弄的语气中缓缓道,“贱狗…嫉妒它。”

傅深一片死寂的眸子重新泛起了涟漪,抬头望了望林敬堂的模样,又无力的落了回去。

“真可怜。”明语抬脚摆动着他的阴囊,“小狗变成阉狗了。”

“阉狗,还是母狗?”

林敬堂没有答话,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柜子,搜寻到了一样东西。

“是母狗…因为母狗…还有逼可以用。”

他爬过去,取下那个长的吓人的硅胶双龙头,一端插进喉咙里,一进一出着,让它沾满自己的口水。

“主人…母狗用逼操他,好吗。”

傅深被解了下来,手臂被磨的满是血迹,他的头抵在地板上,不挣扎,不说话,任由林敬堂把那粗壮的硅胶插进他的身体里。

林敬堂插了一块就停下了,距离一半还剩不少的距离,他转过身,把剩下的一多半塞进自己的穴口,到最后,每多一寸,额间的汗渍就越发的分明。

他的眉心拧了拧,猛地向后用力,把最后的一块全都含了进去。

“嗯…”

傅深闷哼了一声,听见声音,林敬堂停住了,半晌还是动了起来,两个屁股撞在一起,发着啪啪的声响,林敬堂的腰肢越动越快,傅深很快就受不了了,想要往前爬,却又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他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牙印里的血迹渗到嘴中,血腥气蔓延着,傅深还是止不住的呜咽了起来。

他们现在这样,还算是人吗。

明语觉得这景还不错,对着调教师招了招手,“给两只小母狗照一张,留个念。”

相机咔嚓咔嚓的响着,傅深眼神空洞,调教师把照片洗出来,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