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试试吧。

陆青时沉浸的做着这件事,渐渐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工具,他幻想着自己,变成了没有双臂和四肢的性欲处理器,收紧口腔,压下恶心反胃,用灵巧的舌头和喉咙来让他的所有者感到愉悦,这就是他存在的全部价值。

可是…这样对吗。

阴茎在喉咙里进进出出,又苦又咸的味道充斥了口腔,他小心的收起牙齿,卷起舌头,让他的主人发出了舒服的闷哼。

“总算没白长一张嘴。”林敬堂漫不经心道。

他重新将脚掌抵在陆青时的胯下,有规律的踩踏着,然后抬手隔着被子,按下了他的脑袋。

陆青时快要被疼痛击溃,不过嘴里始终有分寸,放开喉咙,不敢让自己的牙齿磕到它分毫。

终于…

陆青时咽下所有津液,拼命的忍着咳嗽的感觉,轻轻含了几秒,又伸出舌头,乖巧的舔着茎身。

“含回去。”

林敬堂脚下加了重量,用脚后跟在他的性器上不断的摩擦,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身体,忍着疼痛重新摸索着位置,终于在林敬堂耐心耗尽之前,将阴茎放回到口中。

淅淅沥沥的液体流进嘴里,陆青时用嘴唇紧紧包裹住的同时,不断的吞咽下去,咕咚咕咚的声音很微弱,都传不太到林敬堂的耳朵里。

奴隶就该是这样的存在,服务主人,甚至不该有打扰。

陆青时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总之感觉胃都涨了起来,吸净最后一点尿液,他晃了晃神,片刻后用嘴咬着内裤的边缘,重新为他穿好。

“谢谢主人赏赐。”

他现在,总算有一点儿奴隶的样子了。

一般林敬堂这个时候都会夸奖他,摸他的头,夸他做的好,于是陆青时就不情不愿的接受,觉得总算没白费他的努力。

可是…林敬堂这次什么都没说,掀开被子就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前才回过了头,“超时了,去跪板子。”

“是。”

身体先于思考替他回答,陆青时站起来,走到房间的角落里,跪在了一块凹凸不平的木板上。

他双手背后,直起了身体,面对着墙壁,眼睛不争气的发了热。

好痛。

如果林敬堂一辈子都这样,再也不会夸奖他什么,迁就他什么,会不会特别痛。

林敬堂洗完澡出来,看向那个轻颤着的身影。

在温柔和威严之间,他总在左右摇摆,因为爱太重,压垮了天平。

如果心软是dom的罪过,那他一定不是合格的主人。

如果不被信任,是他无法摆脱的宿命,为了击碎它,林敬堂宁愿变得合格。

“你要去图南,还是跟我去致明。”

林敬堂换好了衣服,拉开抽屉挑选着袖扣,他没等陆青时回答,说出了下一个命令。

“替我戴袖扣。”

陆青时抬起手,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然后站起身走到了林敬堂的面前,将那对黑曜石的袖扣一颗一颗的系好。

“我上午去公司开个会,下午去找您,可以吗。”

他就是这么敏感又纤细,受一点委屈就变得小心翼翼。

他恨不得把心脏的所有缝隙都堵住,不让人进去,仿佛眼泪只是灵魂碎掉时,微不足道的尘埃。

“不行。”林敬堂驳回了他的计划。

“哪个老板天天去公司的,图南缺你一天能倒闭?”

“…我明白了。”陆青时低下了头,“听主人的。”

“我还没有惩罚你晚起。”

陆青时微微的抬了抬眼,“听主人的。”

“去挑几样东西,能让你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