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来想。”林敬堂把陆青时从床上抱了起来,更深的凿进他的身体里,手还温柔的在他的前端套弄,让他身上的两个洞都恬不知耻的淌出液体。
“你说,身为小狗,管不好自己的小鸡巴是应该的吗?”
“不…不应该。”陆青时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只能艰难的攥着林敬堂的衣角。
“嗯,所以如果你尿到主人手上,我就不让你做我的小狗了。”
陆青时一下子凝固了,感觉耳朵传来了阵阵嘈杂的嗡鸣,他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哪怕知道林敬堂可能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他的大脑还是不可避免的在叫嚣,“看,我就说他不爱你。”
他有别的狗,所以不不想要他了?是安禾吗?…林敬堂甚至都没有在那种场合下,亲自为自己打开过车门。
有吗?也好像有,但是记忆被陆青时的大脑悄悄篡改,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林敬堂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他用高超的技巧让陆青时不停打颤,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像恶魔一样在他耳边低语道,“青青,尿出来。”
他那喷射到一半的精液开始混杂了另一种液体,陆青时失神了一瞬,低头看到床单被他浸透。
“真没用。”林敬堂的声音还有些遗憾,“既然做不好小狗,就乖乖的当个鸡巴套子吧。”
“小鸡巴套子,要说什么才能让人高兴,不知道吗?”
陆青时现在才反应过来,林敬堂没不要他,无非是有点过分的羞辱,然而气都已经生了,哪有那么简单消气。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开口,然而还是抵不过越来越重的操弄。
“射给我…”他哭叫道。
陆青时死死地抓着林敬堂的衣角,坏心眼的把它抓的全是褶皱,嘴上倒是不敢讨巧,“给…鸡巴套子。”
林敬堂如他所愿,最后拔出来时,免不了的淌出一片浓稠,他按着陆青时的脖子,让他舔干净了自己的阴茎,然后就像是刚从办公桌上下来一样,衣冠楚楚的下了床,还抚平了被陆青时抓皱的衣角。
陆青时还在喘着,像个小动物一样,用爪子擦着自己的脸,擦掉嘴角充满腥气的液体。
草草收拾了床上的一片狼藉,林敬堂已经回了主卧,陆青时气鼓鼓的回去,刚爬上床,林敬堂就啧了一声。
“干嘛。”陆青时的嗓子微哑,“我要睡觉。”
“鸡巴套子也配和主人睡一起?”
陆青时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气的,还没想好怎么办,跪坐在床上,看上去可怜的很。
他当然是要脸的,他愿意给林敬堂操,愿意给他当奴隶,但是不代表他不要脸。
他的自尊总会在某个非常刁钻的时刻忽然跑出来,陆青时低下头,默默的爬下了床。
地板上很硬,他躺在上面,咬着牙不肯给自己找一床被子,他有时候也难免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想博取一点林敬堂的关注和怜悯,但同时他又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于是只能闭着眼睛不想,可是身上很痛。
林敬堂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他去清洗,没有给他上药,今晚甚至没有吻他。
他说自己不配当小狗,于是就连那一点儿小狗的待遇也没有了。
陆青时缩起身体,不小心碰到了伤痕累累的奶子,不可避免的嘶了一声。
他以为林敬堂会听到,会问他怎么了,可是床上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
陆青时抿着唇,心头是止不住的慌乱。
他恨林敬堂的吝啬,也恨自己没出息。
只不过是睡在地上而已,主奴之间再常见不过,可是为什么会委屈。
他们之